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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因为提前和Joke打过招呼,他安排人来接吴佳尔。提着行李箱吴佳尔直奔医院,到了病房时,Bruce已经做完手术出来了。他闭着眼睛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左脚到小腿的位置包裹着厚厚的白布,看到这一幕吴佳尔眼泪不自觉的往出流。用嘴死死咬住下唇,那个曾经和她斗嘴神采飞扬的Bruce,现在就像一个玻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
一碰就感觉会碎掉,因为刚做完手术还在IUC,不能进去探望。吴佳尔在病房门前看了一会,擦干眼泪,朝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的Joke问道:“他...还能上T台吗?”Joke惊讶的望了她一眼,仿佛在奇怪她为什么不问Bruce的伤是怎么回事,随后摇头解释道:“他左脚骨踝撕裂性骨折,严重的韧带拉伤,能下地走路就需要半年时间,照顾好最多能小跑。但还是会落下病根,走路会有点瘸,平时看不出来,但他是模特这方面很严格...”
她不想知道Bruce是怎么伤的,因为知道也帮不了他,她只想知道Bruce的以后。但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能承受,Bruce对T台的热爱,就像当年她对舞台的热爱一样,离开自己心爱的舞台,Bruce能承受住这个打击吗?吴佳尔不禁为他担忧,昏迷了一天的Bruce终于醒了,醒来的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在IUC住了三天,每天吴佳尔都会进去陪他坐一会,什么都不说,只是握着他的手。从IUC转到普通病房,可以吃一些流食,吴佳尔便每天到酒店厨房给他开小灶。
唠唠家常,绝口不提受伤的事,但Bruce一天比一天沉默。转到普通病房来后,Joke会隔三差五的来看他,除了第一天公司来了两个人安抚了一下Bruce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被Joke安排到最近的酒店,这天,吴佳尔在酒店厨房特制的皮蛋瘦肉粥放在保温壶里,提到病房,Bruce的助理正在给削苹果。吴佳尔敲敲门进去,然后把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给他往出舀粥。就听一道磨砂似的声音问道:“小旭,我妈给我打过电话吗?”几天没说话,嗓子都变了。小旭愣了一下,没有直面回答,含糊道:“也许她忙忘了...”。
旁边的吴佳尔也愣了,她第一次听到Bruce提他的母亲,她以为Bruce和邓昱一样是孤儿。所以平时也注意这方面,尽量不提,没想到他母亲在世,不过貌似感情不太好。听完小旭的回答,Bruce讽刺般嗤笑一声:“她真敬业...”说完就又沉默了,然后把被子蒙在头上。几分钟后,吴佳尔听到了被子里传来的呜咽声,拍了拍小旭的肩膀示意他出去。小旭点点头放下苹果,出去了,顺手把门给关上。吴佳尔坐在病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可窗户在好也没有门大,窗户外面的世界永远和门外面的世界终究不一样,Bruce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大。吴佳尔除了把手放在他被子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实在想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哑着嗓子的叙说:“我父母离婚后,我跟着母亲来到美国,15岁便开始拍广告,混迹时尚圈。18岁就上台演出,20岁时就可以撑起一场秀,今年我26岁,却要离开舞台,我什么都没有开始,我连一个含金量高的奖项都没有呢,就要离开了,我不甘心...不甘心!我以后该怎么办,瘸着腿一条腿到处到工作,处处受白眼,我都想象不到这个画面,耳朵...我有时候都感觉自己是在梦里,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可是每天一睁眼还是在白色房间,我.....”那天,Bruce说了很多很多,吴佳尔一直坐在他身边当了一个很好的听众。
国内,京城黎星公司总裁办公室,门‘砰’一声被大力推开,发出嗡嗡的反弹声。郑兴把皮鞋踩的‘吱吱’作响,手中文件‘啪’拍在邓昱办公桌上,然后用力拉了拉领带。邓昱疑惑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是吴佳尔排的密密麻麻的通告日程表,翻了几页便放下了,郑兴沉声道:“什么时候了,你能由她性子来,这都几天了,如果再不回来,这些通告怎么办?我已经尽力周旋了,可是也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啊!《皇命》还好说,《远嫁》马上就要开始宣传了,央台首播,她作为女主角不露面宣传会惹人非议的。”
手撑着下巴思考良久,邓昱对着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郑兴说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我和央台8的台长有点交情,通融一下应该没问题。”郑兴呵笑一声,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出门了。关门的时候,他侧头看了一眼邓昱,他又翻了翻那些通告单,然后拨通了内部电话。剩下的郑兴没有在看了,轻轻的把门关上,或许正如邓昱所说,他不能让吴佳尔星路一路平坦,不能允许她活的任性,更不能护她不占娱乐圈的黑暗。如果你是她最好的选择,那么我愿意退一步,既然不能相爱到老那就护你到老,看你幸福快乐,也是一种幸福,吴佳尔!
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龙城依旧人来人往,名车一排排停在门口,彰显着龙城特有的土豪金气息。二十三层,特大包房分成了三间,第一间是饭厅,一张鎏金大桌子摆放在中间,桌子上留着一堆等待收拾的残羹冷炙。第二间入眼的便是一组长长的酒柜,柔软的大沙发,以及齐全的唱歌设备,一群人正在鬼哭狼嚎的吼着。第三间放着娱乐设备,一张宽大的桌球和保龄球,不过对比第一间、第二间房,第三间可没那么受欢迎,没什么人气。
第二间房里,邓昱穿的西装革履,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慢慢摇晃着,时不时品一口。眼睛不时的看一下正在美人堆里不亦乐乎的庄台,嘴角勾着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令人不敢直视,仔细一看却又觉得那个笑容十分温雅。不过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却是实实在在的,也是全场九个男士中,唯一一个身边没有女人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