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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纯礼也没想到她会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眼睛顿时睁大,合瑾心一惊,还从来没见过纯礼这样不淡定的样子。
“是谁干的?”纯礼的声音异常的恐怖。
合瑾垂下头,两条秀眉紧紧的蹙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是我杀了它。”
“什么!?”纯礼不敢相信的看着合瑾,只见她一脸的痛苦,样子绝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杀貂儿?”
合瑾想起了那夜的事情,想起自己亲手杀死了貂儿,就觉得悲痛欲绝,她开口说道“黑暗中,我以为那是什么袭击我的怪物,我……我就用短剑杀了它。”
合瑾没有说出那条蛇的事情,一是为了素月,她不想让纯礼责罚素锦,毕竟她是素月最疼爱的妹妹,二来,现在口说无凭,就算是自己有一百张嘴,恐怕也是说不清的,还不如不说。
“胡说!这北陵还能有什么怪物?莫不是你又做了噩梦?”想起来合瑾身上一直都有余毒,这也是纯礼唯一能够想到的了。
合瑾看着纯礼,许久才点了点头说道“那天确实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有歹人一直追着我,我就用短剑自卫,醒了之后就看见貂儿已经死在了我的旁边。”
纯礼眯起眼睛看着合瑾,过了一阵才说道“你当我是傻子一样哄骗么?那貂儿生来最是凌厉,它会任你胡乱的砍杀?现在它的尸体在哪?”
合瑾微微垂头,轻声道“已经让我埋在后山了。”
“大胆!”纯礼猛地一拍桌子,暴怒的看着合瑾“你竟敢不禀告朕,私自埋了朕的貂儿?”
“请皇上责罚。”合瑾低着头,一副心甘情愿受罚的样子。
纯礼瞪着眼睛看她,这女人从来就不肯向自己低头,就算是做了天大的错事,还是一副孤傲的样子,她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难道每一次都要自己低头,她才会开心?
“你以为朕不敢责罚你?”纯礼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的愤怒。
合瑾有点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着纯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暴怒了,自己只不过是让他给自己定罪而已,他怎么说出这敢不敢的话了?
“皇上若要责罚,合瑾定没有一句怨言,皇上尽管处置即可。”
“你!”纯礼没想到合瑾竟是这样的倔强,瞪了她许久终于冷冷的开口说道“来人给我押下去,打!”
合瑾淡淡的看着纯礼,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杀了貂儿,这点惩罚是应该的。
说罢,几个人走了过来,拉着合瑾就向下走,合瑾两只眼睛平静的看着纯礼,一点畏惧都没有。
“给我拉到大牢里,狠狠的打,我一会儿会过去看,谁也不准手下留情。”纯礼这会儿还在气愤当中,恨不得将合瑾狠狠的打一顿,让她向自己求饶,而纯礼也知道,只要合瑾求饶,他一定会放过她的。
大牢中,合瑾一来到这,就笑了出来,自己进大牢的次数估计已经数不尽了,怎么每次都这么狼狈,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已经被牢头们绑了起来。
“乐昌公主,得罪了,这是皇上的命令,我们也只好照办。”这北陵皇宫中人人都认识合瑾,这一次她还算是走运,虽然也是一样的受罚,但至少有个人和自己说好话了,她笑了笑说道“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不用担心,尽管打吧,放心吧,我抗打的很哪!”合瑾冲他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自己挨打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几个人看见合瑾的笑脸,心中更加的难受,这么好的姑娘,却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可无奈这是皇上的命令,他们也只好听命了。
“啪,啪”连续几鞭抽到了合瑾的身上,这响亮的声音让牢头们都不忍心再听,可是合瑾咬着牙关一声都不吭,她心中只想着貂儿的死,这样想着身上也好像不痛了。
而此时的纯礼在御书房中,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两只眼睛虽然在看奏折,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那大牢之中,自己晚去一会儿,那合瑾就要被多打多少鞭,真是个蠢女人,难道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能求饶道歉么?
猛地站起身来,纯礼眼睛直直的看着外面。
“皇上是要去牢中看乐昌公主么?”
小木子很懂眼色的过来,将貂皮大衣递了过去。
纯礼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脑袋太多了?”
小木子哪想到自己只不过递了一个衣服,竟然会把皇上气到,立刻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开口“小的知错了,皇上饶命。”
纯礼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这小木子平日里倒也知冷知热的,偏偏就是脑袋少根筋,自己这时候正在气头上,与那合瑾叫上这一股劲了,他竟然还敢提自己担心合瑾的事?真是想死了。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纯礼冷哼了一声,竟似赌气一般。
“皇,皇上,小木子的意思是,你不是想要看看乐昌公主被打的样子么,这才……”
听到小木子这么一说,纯礼才知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他心中一直这样想着,才会觉得别人都是这样想。
自嘲了一下,他终于恢复了冷静,轻笑出声“起来吧,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去看看那个蠢女人吧。”
牢房中
“头,她晕过去了。”牢头让人去探了探合瑾的鼻息,他可是吓坏了,这差事不是好做的,要是打的重了,这盛宴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皇上那么在乎乐昌公主,又怎么能让她死在这大牢中呢?但要是打的轻了,这皇上都下旨了,谁敢抗旨不尊啊,这两头都是死罪,他打合瑾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晕过去了?那就先让她晕着吧。”牢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那汗水是因为打合瑾累的,还是吓得,要是平时,有犯人晕了过去,肯定要用凉水给浇醒,可现在他倒是巴不得这合瑾马上晕了,这样自己至少还有个不打她的借口。
“怎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磁性的一声传来,牢中的几个人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将头低的死死的“见过皇上!”
“还知道我是皇上,就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听我话的人,后果是什么?”纯礼走了进来,只扫了一眼正在昏迷中的合瑾,淡淡的开口。
“小的不敢,实在是因为我们应皇上的命令,狠打乐昌公主,而现在她已经经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