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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璇阳揪起了一缕龙倾寒的长发,笑意盈盈地把玩起来,闲适地道:“向芊双确实是钟问之之女,只不过么……”他双眸怵而一冷,沉下了嗓音道,“只不过向芊双她娘却并非钟问之夫人。”
“啊?”龙倾寒被这句话给绕迷糊了,“你此话何意。”
凤璇阳绕了绕龙倾寒的长发,吹了几口,接着道:“这三个月来,你我虽一直都待在密道里,但我可是一直都在派人去查此事的。你猜猜,为夫查到了甚?”
说到那一句待在密道里时,凤璇阳故意加重了语气,使得龙倾寒听之,脸上不由得一赧。这三个月来,他们以防会被他人知晓他们还活着,都未出去,一直都是靠凤璇阳同他手下联系,传递食物与外头的消息。而那密道里本便是用来逃生暂避之用,布置得宛如在地上一般,两人也无需担忧住得不适的问题。而这般惬意生活的后果,就是隔上那么几天,龙倾寒便被凤璇阳翻来覆去地折腾上好几次,各种姿势都给凤璇阳玩了个遍,有时候凤璇阳兴起了,还会绑着他,换法子的折腾他。起先他还觉得凤璇阳是压抑了多年的情感,两人相认后情感得到宣泄,方会如此狂野,哪知他根本便是欲|求不满,方会如此折腾他的。
是以,现下听到凤璇阳提起,龙倾寒微微恼了,他觑了凤璇阳一眼,开口道:“你直说便是,我可猜不着。”
“噢,子玥猜不着,本座要罚,”凤璇阳一手捏上了龙倾寒的臀部,在他瑟缩的动作下笑眯眯地道,“本座留待今夜再罚你。”
语调一扬,凤璇阳又得意洋洋地将自己查到的结果道出,说得好似是他亲自去查的一般,龙倾寒不由得翻了翻眼皮,从始至终凤璇阳都未做什么,都是他手下帮他做好的,他唯一做的,只有……
脸上一红,龙倾寒咳了一声,收回心思继续听凤璇阳道。
凤璇阳道:“本座寻到了一个人,一个本该死了却意外还活着的人。那便是,向梅山庄的前管家。”
“前管家?”龙倾寒疑惑地道,“管家不是一直都是福伯么?我记得从我幼时起,见到的便是他了。”
“嗤,”凤璇阳捏了捏他的脸道,你见到的福伯是之后才来的。本座从那管家口中得知,原来二十年前,他们的庄主因着覆阴教被灭之事后,便渐渐升起了退隐之心,而哪知还未昭告江湖,庄内便来了一人,自称为钟问之,当时管家见之,也未多加猜疑,再者眼见钟问之与庄主似是熟人,便也未管了。之后钟问之便在向梅山庄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数个月的时间,期间向宗同钟问之两人把酒言欢,夜夜同饮,发觉对方乃是志同道合之士,便引为了知己。然而好景不长,许是因着覆阴教被灭之事困扰在心,向宗生起了心病,久久不医,还言说白日里办公时,总是听到有笃笃的声响,好似有鬼魂来袭一般。再加之他妻子一直都未有所出,更是郁结于心。因而,没多久便大病了一场。当时管家忙于照顾向宗,便一直未发觉,钟问之竟然在这紧要关头给离开了,不过管家也无暇顾及,便没多理会。哪知后来有一日,管家白日里给庄主送早膳时,发觉他似乎有些变化了,虽说面容与动作间都无什么不妥,但管家毕竟是从小看着向宗长大的,自然对他极其熟悉,因而见着这人,他便怀疑起来。而便是从管家发觉的那一日起,本来大病突生的向宗渐渐好了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气力。”
凤璇阳顿了顿,嘲讽地觑了那边突然因为行脉出错,而痛得嘶吼的人,声音又放大了几道,对着龙倾寒道:“之后管家对此事极其怀疑,毕竟是个老道的江湖人,加之这钟问之突然离开,使得他更是怀疑起来。可是他苦无证据,他也曾暗中偷窥过向宗的身体,发觉上头确实有向宗本人的胎记,但这人给他的感觉仍是不对。因而管家便留了点心,暗中告知夫人,切莫同那向宗行房事。但可惜,向宗的夫人因着多年未有所出,一心便盼着能有个儿女,如今听之管家让自己不同夫君行房事,这大怒之下便认为管家是故意针对自己的,自然不肯相允。因而,到后头,在向宗对外宣称因着内子多年无所出,而欲退隐江湖后,向宗的夫人同他行了房事,成功怀上了一女。”
龙倾寒眸色一沉:“如此说来,这向宗在钟问之离开后,便被掉了包。因而,钟问之之后便借用向宗的身份过了下来,并同他夫人行了房事,诞下了向芊双。”
凤璇阳点了点头:“不错。至于向宗本人,只怕早已被他暗害,而后寻个地方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