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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动的人潮让这本就不宽敞的台球厅院乱更加拥挤,几乎所有的球桌都被冲撞地不同程度的移位。
于昊正看到这突然灵机一动,灵活地蹿到一张球桌前,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两根大腿粗壮的臂膀用力一掀,竟然将一张标准的实木球桌硬生生的掀起,不少人被他这疯狂的举动吓到懵圈。
“嗷呜”伴随着嗷呜几声惨叫,数人被压得不能起身,那十几个圆溜溜的桌球滚落了一地,不少人前冲不住,纷纷滑倒,敌方阵营瞬间大乱。
刚又点上一根烟准备看好戏的飞机头见到这一幕,惊得烟嘴都被牙咬断了。
他暗自心惊:这真的是高中生能办到的事情吗?但随即他由惊转怒,想亲自上阵,但却又停住了,因为在他眼里牛逼的人都不自己动手。
刘中洋和那热裤女在他旁边,纷纷目瞪口呆,刘中洋看向飞机头,有些底气不足道:“飞机哥?”
飞机头撇了他一眼,说道:“放心,几个学生,蹦跶不起来,他们中大部分是水货。
果不其然,刚才的小插曲过后,两方人刚一个照面,学生军这边就有数人受伤倒地,刘中洋这才放心道:“没错,再能打有什么用。”说完他就点上烟悠哉地抽了起来。
而飞机头的眉头却紧皱,神情颇为凝重,似乎并不像口头上那么自信。
只见于昊正如同一头蛮牛在人群中蛮横地冲撞,那根粗大的黑铁链在他手中就如同一根软鞭一样,只是每次挥下都伴随着一阵哀号。
每次对手的攻击快要击中他,他能格挡就格挡,如果不能格挡,他那即将受攻击的部位就会鼓起,硬生生抗住那一记记棍棒的重击,低沉的闷响过后,于昊正除了受到攻击的部位微微充血外却不见任何伤势。
而那挥动武器的人虎口却被震得发麻,其中一人用力过猛,那棍子竟然直接被震得弹射到他自己的脸上,倒地不醒人事。
和左鸩枫的截拳道不同,于昊正走的是横练路线,他自小就跟随自己的爷爷学习气功,他天资聪慧,几乎是十几岁就尽得其爷爷真传,不过气功讲求的是底蕴,他年纪还轻,发展潜力不可限量。
与于昊正的势大力沉不同,潘子政如同灵猴穿梭在人群中,他的招式变换多端,总是以最小的力道取得最大的伤害。
一根棒球棍忽而格挡,忽而横挥,忽而竖劈,另一只手时而成爪,时而变拳,时而化掌,脚下步伐游刃有余,虽然快但下盘出乎岂料的稳当。
一个对手见他上盘无懈可击,两眼一转一个扫堂腿却如同扫到一根树桩上,屹然不动,潘子政的踩着步法的同时,双腿还能化作突袭的武器,最后有的敌人倒在他的棒球棍上,有的倒在他的手上,有的倒在他的脚下。
再看于文岐,那根二尺长的双截棍如同一条灵蛇在他的肩胛,腰际,后背穿梭不定,但无论那蛇身如何桀骜,它的尾部却被于文岐的双手驾驭的死死的。
毒蛇时而用蛇身抽击,时而毒舌吐信,偶尔还用那蛇身缠住对手的武器,瞬间来个虎口拔牙,进攻的同时他周身门户被缭乱的棍影守得死死的,简直是滴水不漏,固若金汤。
于云龙本来心气高傲,除了击败自己的左鸩枫哪能臣服于他人。
但是那天中午,以及引以为傲的搏击竟然被于昊正原地不动承受下来,并且连那并不起眼潘子政于文岐武力值都和自己在伯仲之间,甚至要略高自己,让他的自尊心接连受挫。
而最后得知他们竟然都追随在左鸩枫身边,不禁对那血瞳少年更加敬仰,败在其手时内心还残存的一丝不甘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悦诚服。
此刻他也发挥自己的身手,与敌人战得热火朝天。
赵晗与左鸩枫的邂逅颇为戏剧化,他现在非但不怨恨那天教官对自己的教训,反而还暗自庆幸,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碰到值得自己跟的人。
虽然他的身手与先前几人差距很大,但他也在竭力周旋,虽然挂彩,但却气势不减。
有了这几人做主力,剩下的学生军压力骤减,再加上他们打架也是家常便饭,又被带头的几人带动了热血,纷纷超常发挥,先前对社会混混的恐惧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豪情。
他们虽然已经遍体鳞伤,却死死纠缠,明知道会倒下,但却无所畏惧,干翻一个够本,干翻两个翻本!他们有的即便倒下了还死死抱住敌人的腿。
这些社会混混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学生军,不要命还好说,但对方的顶尖战力竟然如此雄厚,那等身手,真的是学生能具备的吗?
特别是那挥舞着铁链身躯如同铁打的胖子,简直如同战神一般,让他们望尘莫及……
如此之下,士气此消彼长,飞机头的一方竟然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打散了。
刘中洋此时的脸都成了猪肝色,握着烟卷的手指不住颤抖,而那热裤女生此刻腿肚转筋,不禁握住刘中洋的手,却发现他竟然也微微颤抖,不禁脸色煞白。
刘中洋转过头,小心翼翼道:“飞机哥,你看这……”
飞机头此刻脸色阴沉,对着刘中洋怒道:“去你MB的,都是你自己惹得B事事让我折得这么惨,等收拾了他们我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