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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警察来了,在病房里做了个简单的笔录,见他人也没有生命危险,他也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走了个程序,就不了了之了,警察也怕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那名挑唆自己母亲刁难左鸩枫的男生自那以后也转学了,以后左鸩枫身边的人提到那个人时,也只用‘小逼崽子’代称那个学生以及其代表的这一类的人,当然这是后话。
左鸩枫这时想下床离开,但那医生却又进来了,进门就说道:“刚才有人帮你交上了植皮手术的费用,你不要乱动了。”
左鸩枫错愕了,他忙问道是谁。
“是一个男生,好像叫刘云鹏。”
刘云鹏?怎么可能?他一直对我不顺眼,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雪中送炭,此事定有蹊跷!
这样想着,他忙穿上衣服往学校跑去,直接找到刘云鹏,却听他说:“你以为我想帮你吗?要不是韶华音以答应穆烟烟一个条件为代价替她求情,我才懒得帮你。”
“条件?什么条件。”左鸩枫忙问道。
“那还有什么条件,韶华音家里穷得很,物质上根本拿不出什么,而且穆烟烟是女生,也不会对她的美色感兴趣,她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学习成绩了,她答应的条件是:初中三年所有考试的答案由她来给,并且如果有必要,她来替考。对于她这种家教很严又很爱学习的女生来说这可能是很难接受的事情吧,但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她这么做的……行了,看在穆烟烟的面子上,这个钱我不会找你和她要的,就当我扶贫了,快闪开吧,别竖竖这里了,就跟个柱子是个。”
说完他不理会一脸呆滞的左鸩枫,便要去球场打篮球了。
而这时,左鸩枫开口了:“她借了你多少钱?”
刘云鹏听到后一愣,随即玩味道:“怎么,你想自己还清这个钱?”
左鸩枫坚定道:“是的,我要还给你,这样她就不用违背自己的原则帮人作弊了!”
刘云鹏听了嘴角一翘,眉毛一挑道:“其实就5000块钱而已,但我不认为你这个搓逼能还得起,别指望问医院里要了,在市里的大医院还好说,这种县里医院挣一笔是一笔,到手的钱没有送回去的道理!”
左鸩枫依旧坚定:“我会给你的!”
刘云鹏冷哼一声,不再废话,转身走了。
这是午饭的时间,左鸩枫想去看看韶华音,他走进食堂,却没看到韶华音的身影,想她可能是去外边买饭去了,所以便回了医院,想向医生要回那5000块钱。
但医院的答复也并不是直白的拒绝,而是不停的推脱,柜台说要找大夫,大夫说要找财务,财务说要找领导,而医院的领导那么忙,不是外出会诊就是去开会。
其实就算找到领导,领导也会以他未成年人没有社会能力为由拒绝他,让他的父母来,就算父母来了也是乱七八糟一系列手续。无奈之下他拿着那把蓝色雨伞,茫然地走出医院,他需要钱……
女生宿舍中,韶华音正用煎饼蘸着水来吃,连咸菜都没有,她的钱已经全部帮左鸩枫交了医药费了,校方刚开始的1000块钱,在第二天就用完了……
她家境贫寒,父母是务农的,家里还有个小时候因为车祸截肢的弟弟,叫韶善行,肇事司机家里也没钱,赔了1万后就1分拿不出了,善良的父母也没有为难他,只要求他逢年过节来看看他们的儿子。
但他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楼屋偏遭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受到打击的弟弟小小年纪就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数次表现出自杀倾向,无奈之下家人只好将他送到了县里的精神卫生中心住院治疗。
“1首发
每期住院费都是好几千,不仅如此还有那昂贵的特效药,他们的家庭早已经入不敷出。
她当初来这所学校,纯粹是这里离他弟弟疗养的医院近,方便照顾他而已,否则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去全县最好的实验三中。
左鸩枫出事那天,她正在宿舍里专心读书,她听舍友说男生宿舍那边有热闹了,她并不以为意,一直到这声音变成出人命了,她仍然没有起身,因为她深知穷则独善其身。
然而当她听到跑回来的女生说,出事的是班里的红眼神经病,并且一脸振奋的描述那里的场景,最后还不算完,竟将已经传到贴吧里的视频放了一遍又一遍。
她从座位上愣愣地站起来,直到看到在那冒着滚滚浓烟的垃圾车中,那一道如同黑炭的红眼身影踉跄着走出,衣衫褴褛,鲜血淋漓时,她的心颤了。
直到看到他双手死死抓着那把虽然蒙尘但却丝毫无损的蓝色雨伞,她明白了一切,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而那时,她正发着38度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