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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丹夫道:“爹,师父,中原武林人士岂能会与我们联盟,待会儿,双方打起来,我们就趁机下山去吧。”萨鲁齐道:“只怕钟明亮不会放我们下山,更何况华山的出口都是华山派门人把守,若硬闯势必又会引起六大门派的围攻。”三丹夫道:“那我们就和他们明教拼了。”托坨国师道:“唯今之计,只有静观其变了。”三丹夫道:“那我们就是见魔教之人来攻,就杀魔教,见六大门派来袭击,就灭六大门派。”萨鲁齐道:“六大门派现在应该极力应战魔教,不会顾及我们了,我们不如趁他们双方打斗,将他们一举歼灭。”托坨国师道:“恩,我们应当随机应变,找机会下山才是,今日华山之上,高手如云,我等不能将他们歼灭,只求带领部下撤退,来日方长,再来一举歼灭六大门派和魔教妖众。”萨鲁齐道:“师兄远见,就这么办。”
钟明亮喊道:“慧玄大师,你们商量好了嘛,是你们六大门派先上,还是他们先送死。”慧玄大师道:“钟教主,你明教只为扩展教众,入住中原武林,与我六大门派,并无结怨。老衲劝你还是带领明教教众下山去罢,我等亦不予阻扰。”钟明亮道:“大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本教的七大法王,想与六大门派的高手切磋武艺,今日机会难得,大家都在华山,不如再来一次百年前的华山论剑罢。”云离子道:“既然明教七大法王对我中原武林的六大门派这么有兴致,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今日有元军在此,我等中原武林人士立下誓言,要驱逐元军,故与元军结下梁子。倘若元军趁我等与七大法王切磋武艺之时,对我等施加毒手,我等岂不中了元军的毒计,而你明教也会死于元军之手的。”
萨鲁齐道:“云离子,你胡说什么,”托坨国师道:“既然你们中原武林人士比武,那与我等无关,只要华山派允许我等下山,我等便即刻下山。”钟明亮道:“贼秃驴,即使华山派让你下山,我明教上下也不许。托坨,你这奸诈的贼秃驴,我明教左右使朱雀玄武二使皆死于你的毒计,今日我要替两位死去的兄弟报仇。”说罢,便使出九天冥踪拳,向托坨国师搏击,托坨国师用西域金刚波若掌与钟明亮对抗,二人在华山之巅的岩石上搏击,岩石纷纷被掌力击落,边打还边辱骂。
托坨国师言道:“明教左右使,来偷袭我元军大营,被乱箭射杀,乃是他们不自量力。”钟明亮怒火道:“贼秃驴,都是你施的鬼计。元军中,属你鬼计最多,阴险狠毒,今日我要替死去的明教兄弟们报仇。”托坨国师道:“阿弥陀佛,魔教教众,死有余辜。”七大法王在一旁观战,助阵教主,若教主有何闪失,他们必会全体应战。六大门派高手与萨鲁齐皆在擂台观战,遥望二人的对战,甚是激烈。
一番激烈的搏击后,托坨国师未能在搏击上占上风,便使出绝学龙象般若功,如千万条龙,搏击钟明亮教主。钟明亮从未见过此等功夫,与这千万条龙在石岩上搏击。七大法王见此情形,甚是担忧,欲出手相助,可是没有教主圣令,不可上阵啊。清舟子甚是担心,但顾及今日的身份,不便出手相助。此刻,钟明亮教主又无法施展乾坤大挪移,与托坨国师一直周旋下去,恐怕有损内力,后果不堪设想。六大门派掌门见此等功夫,甚是担忧。
托坨国师大笑道:“钟明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替我们元朝皇帝,铲除你这个魔头。”萨鲁齐道:“好,师兄,将他们一举歼灭,替师父报仇。”钟明亮道:“呸,你们这些蒙古鞑子,想取老子的性命,休想。”托坨国师道:“龙象般若功,天下无人能破,除非……”郭襄道:“除非丐帮的降龙十八掌。”托坨国师道:“郭襄女侠,你父郭靖大侠的降龙十八掌,可与老衲的龙象般若功对抗,可惜郭靖死于襄阳城,世上再也没有谁能与我的龙象般若功一绝高下了。哈哈哈……”只听他大笑三声,笑得在场的人,恐惧万分。
刹那间,一阵狂风刮起,雷电风起,灵鹫宫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纷纷踏至华山之巅,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只是他们常年在灵鹫宫,不常涉足中原武林,此次全体出动,令中原武林六大门派掌门,特别的惊愕,只怕是来者不善,江湖风雨,永无宁日。见空中一莲花座垫,一看似年轻貌美之女子坐在上面,她俯视岩石上的决斗,飘声喝道:“托坨国师,你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我灵鹫宫来讨教你的龙象般若功。”钟明亮见那女子,似旧友一般,对她吼道:“你怎么来了,快离开这里。”那女子道:“我来相助你。”托坨国师道:“你是何人,胆敢来此挑衅闹事。”那女子使出天山折梅手,直扑托坨国师,与钟教主一同会战托坨国师的龙象般若功,与万条龙爪生死搏击。
灵鹫宫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见那女子的莲花座垫,下跪参拜道:“拜见童姥,愿童姥寿与天齐。”这女子便是天山童姥,是灵鹫宫的正式主人。郭襄远远望见人群中,黄裳女子也在其中,黯思道:“原来她是灵鹫宫的人。”
六大门派掌门见天山童姥如此年轻貌美,甚是担忧。而清舟子黯思道:“大师姐,果然炼就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范圆风道:“方丈大师,那年轻女子竟然是灵鹫宫的掌门人天山童姥,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清舟子乐道:“范掌门有所不知,天山童姥炼就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可以永保青春,如二十岁的少女一般。”范圆风惊讶道:“啊,那她现年贵庚啊。”清舟子道:“已然是六十六了。”范圆风道:“不好,这灵鹫宫的人好像是来协助明教的,灵鹫宫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个个都是武林前辈啊,天山童姥六十六年的功力,武功自然也不在我等之下,眼下魔教帮手越来越多,这可怎么办哪。”慧玄大师道:“阿弥陀佛,”郭襄道:“我看天山童姥的到来,未必是件坏事,反而有利于与我们。”范圆风道:“何以见得?”郭襄道:“你看,天山童姥正在和托坨国师搏斗,可见天山童姥的敌人,不是我们六大门派,而是托坨国师啊。”清舟子道:“正是,天山童姥久居灵鹫宫中,从不过问江湖中事,自然也就不会与我们为敌。”郭襄说:“说的好,天山童姥自然是不为这武林盟主而来,当然也不为驱逐元军而来,敢问清舟子掌门,她是为何事而来呢?为何一来华山就相助钟明亮教主呢?似乎她就是为钟明亮教主而来的。”清舟子不予作答,偷偷望了慧玄大师一眼。慧玄大师正遥望岩石上天山童姥和托坨国师的搏击,关心他们的战况,一言不发,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正想上阵相助他们。范圆风也是觉得奇怪,听完这一番解释后,便吩咐门人,打开下山城门,意在让灵鹫宫与明教人等下山,可保全华山派。
郭襄向黄裳女子问安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黄裳女子拱手道:“郭襄女侠,小妹是灵鹫宫天山童姥的门下弟子,黄裳使者齐星辰。”郭襄道:“久仰久仰,几次授姑娘相救,为曾答谢。”黄裳女子道:“哪里哪里。”郭襄问道:“那日姑娘解古墓之围,是受一前辈之托,不知今日可否言明,哪位前辈是何人,与我可曾相识?”黄裳女子乐道:“郭襄女侠如此聪慧,岂能猜不到那位前辈。”郭襄闻得此言,心中已然知晓,道:“不知那位前辈,现在何处?”黄裳女子回道:“前辈云游四海,在灵鹫宫亦是小住一番,现已离去,恕我实在不知。”当日古墓掌门妙玉亦是如此回答,郭襄也就不予多问了,点头示意。黄裳女子甚是担心师父天山童姥的安慰,欲前去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