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不了,不了!你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我们就不打扰了。”红月蓝雪笑了笑抱着笔记本电脑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虽然她们敢赖在王阿贵身边,但是她们还不敢在宋婉儿嫣云面前耍赖,也许是没自信吧,也许是害怕宋婉儿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嫣云厉鬼一般的性子吧,反正两个女孩见到她们俩都是一副老鼠见到猫似的样子。
王阿贵看着两个娇小的背影长叹了一声,这俩女孩该怎么办呢?他不可能给她们俩名分,倒不是说她们俩不再是处*女,因为她们是被强迫的,王阿贵可以理解,也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们没办法生育,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当她们仍然青春年少时也许可以勉强不在乎内心深处的看法,但有了审美疲劳或者她们年老色衰呢?王阿贵也是人,男人的德性他也有。
宋婉儿和嫣云看王阿贵一脸愁云,于是也不再开玩笑了分别坐在他两侧给他盛饭拿餐具。
“这俩双胞胎你打算怎么办?”宋婉儿把一把叉子递给王阿贵问道。宋婉儿在这方面已经破罐破摔了,反正开了头,找一个也是找再找两个也是找,无所谓了。反正自己还是正房正妻,是大的,这个地位是无法撼动的,这也就够了,王阿贵这人恋旧,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再不知足就是自己没意思了。
“唉,怎么办呢?”王阿贵接过叉子放在盘子侧面,抓起一个馒头啃了一口,他一直试着用左手拿筷子,可是哪是那么容易的?练了好久终于有一天磨光了耐心,索性不用筷子了,改用叉子得了。
“她们俩已经对男人失去了信心。那天她们给我说话时说了,如果你也不要她们,她们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了。”嫣云给王阿贵盛了一碗大米粥放在他面前,看了看宋婉儿然后说道。
王阿贵没吭声,如果换一个人会很“大方”地说什么你们也有寻找自己幸福的权力、你们也有恋爱的自由,我不能干涉——看着是很伟大、很通明,但是这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双胞胎造成的伤害却是最大的,双胞胎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地说他句“好”,围观的人也会冲他竖个大拇指,然后各自离去;他王阿贵是树立了一个高大的形象,可是两个双胞胎要受到多大的伤害呢?还不如说我看不上你们来的痛快呢,那样的话双胞胎还能彻底死心。
王阿贵做事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当事人的感受。他明白,即便是真有哪个男人喜欢上了她们,那男人也是看上了她们的年轻貌美更多一些,然后打着爱情的旗号和她们结婚,然后堂而皇之的纳妾;虽然有规矩管着,但是能管成什么样呢?这样的正房会受到二房甚至三房什么样的欺负?尤其是年老色衰之时——这种事情千百年来上演得太多太多了。
“她们真的喜欢你,那种喜欢是像依恋父亲或者兄长那样更多一些;其实她们给你当丫环才是最幸福的。”嫣云把一盆大锅菜往王阿贵面前推了推说道。
“嫣云,你们给人家当警卫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给人当丫环很普通很自然啊?”王阿贵有些不高兴,什么丫环、丫环的,搞得自己跟地主老财似的买人家姑娘当丫环使。
“嗯,当然了。”嫣云看王阿贵眉头稍微皱了皱,却也当没看见一边低头喝着汤一边继续说道,“什么警卫员呀,不就是丫环吗?尤其是给万里浪他们这些自理都不方便的老人家当警卫员可不就是丫环吗?万里浪洗澡都是大饼脸和红月蓝雪帮忙扶着,男警卫倒不少,但是这事向来是躲得远远的,而且上面也不敢用他们,男警卫毕竟粗心,手上没个轻重的。”
王阿贵又无话可说了,什么丫环丫环的什么时代都存在,无非是换了个名字而已。中年妇女叫保姆不叫老妈子婆子了;年轻女孩叫秘书、助理不叫丫环了;男仆叫警卫、司机、勤务兵或者生活助理、生活秘书,其实性质都一个样。不过王阿贵除了伺候自己老爹老娘外没伺候过谁,也没被谁伺候过,所以体会不深刻,所以也被嫣云说的哑口无言。
“这样吧,她们是和我一块来的,就当我的陪嫁丫头吧;专门伺候你的。”嫣云喝了一口大米汤后说道。
“这样也挺好,我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多,没太多的精力搭理你;嫣云呢还得保护你的安全,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出去打仗的时候总得有个女人看着你吧?你这家伙没个轻重的。正好你还缺个工作秘书,当秘书也挺好的。”宋婉儿无所谓地夹了一口菜说道。虽然话里还带着淡淡的醋味,但是她心疼王阿贵还是更多,王阿贵少了一只胳膊,连个字都写不成,虽然刘伟给他找了一款王码数字输入法让他凑合着能打字,但是这多少年的习惯哪是说改过来就改过来的?王阿贵已经不止一次摔键盘了,每次宋婉儿去他办公室里几乎都能看到让砸得七零八落的键盘碎片,宋婉儿也着实心疼。
“当妹妹待吧。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认她们当干娘,给她们养老送终。”王阿贵思索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她们觉得跟着我能开心、能幸福,那老子就当仁不让了。既然老子说过要带她们回家,那这里就是她们的家。
...
九月的寒风已经开始刺骨,天空依然是阴霾多于晴朗,今天依然是这样一个让人感到无比凄凉和孤独的天气,军卡行驶在通往甘东市的高速公路上,这里的路面已经开始布满丧尸,虽然密度很低,但也较之以往没几个影子的极低密度高出了许多,军卡碾压着胆敢拦路的丧尸在积满灰尘的路面上留下一个个污浊的碎尸和一滩滩黑色的血迹。
王阿贵站在军卡车厢上,看着远处的路面心中有些紧张。这是队伍的第一次战斗,必须要打好,否则的话今后再想树立昂扬的斗志可就难了。属于军人编制的600多名士兵没有经历过他们熬过来的苦难,心理承受能力要差得多,今天会有几个人被逼疯?有几个人会被枪决?这都不好说。而且王阿贵这次没办法亲自带队,在不了解一线情况的前提下他能否指挥好这场战斗?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尽人事而知天命吧。
甘东市服装批发市场占地000亩,坐落于甘东市北郊,北临黄河、南临陇海线,毗邻高速公路和两条国道,这里是甘肃省除兰州服装批发市场外最大的服装批发、中转、运输市场,国内外上千个品牌在这里都有批发零售网点。铜山市和西安市的服装零售商户都是在这里批发后再转运市里零售,因此这个地方钢索和邱国兴他们都很熟悉,叶清儿和单瑶瑶也不止一次和同伴们跑多远来这里就为了淘些便宜而又好看的衣服;有人指路,车子就跑得快多了。
队伍里原有的两辆悍马加上从长野基地带来的7辆拆了封的东风猛士和北汽勇士、15辆长野基地剩下来的越野皮卡,再加上临时从路边拉了几辆凑合能开的44的中型轻卡,队伍勉强凑够了45台可以用于作战的汽车。按照原先的规划,每辆车上有正副驾驶两人,其中副驾驶是担任指挥的老队员;重机枪手一人,供弹手一人,防护队员10—0人不等;其中正驾驶、重机枪手是由一批体格比较健壮、肌肉比较强韧的女兵担任,其余的人全部是男兵。他们的任务就是清理批发市场中的丧尸并且把大宗货物搬到商铺外面供叉车运进军卡里;军卡里的40辆各种吨位的叉车已经列队停在车厢门外,随时准备冲出去抢物资。
王阿贵之所以敢这么调配,就是因为飞机侦察后报告这里的丧尸数量并不多,而且服装市场里交通便利,进入逃出都很容易,正好可以用来练练兵。但是这个数量不多仅仅是对于王阿贵他们这些经历过狂风大浪的老队员而言,对于新队员来说尤其是女队员来说却不亚于那天的基地保卫战。
但是新队员们看过了老队员们留下来的记录视频,从王阿贵、宋婉儿、陈二狗三个人两台摩托车到王阿贵、宋婉儿、陈二狗、金雨堂、韩燕五个人加一台北京吉普,再到他们区区十几人两台悍马车都敢往村子里闯,那密密麻麻的丧尸甚至数公里厚的万里尸墙人家都敢闯,我们这百十人的队伍难道还不敢闯这个丧尸密度极低的服装批发市场?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昂扬的斗志,这就是军人不服输的浩然气概!这就是军人的脊梁和风骨!
“张煜,减速。”王阿贵已经看到了服装批发市场那广袤的建筑群,于是下令在距离两公里的地方减速,“各车出发!各位战士们,你们是最优秀的!独立八师的战士是天下最优秀的战士!区区丧尸不过是你们练枪的活靶子而已,大家做好准备,我们要从丧尸的口中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开车厢门,全体出动!”
...
军卡的舢板徐徐放下,陈二狗和金雨堂分别带领着一号车、二号车倒出了车厢,两辆悍马车在落地的一瞬间发出轻微的震动,与此同时驾驶员迅速换挡、加速两台悍马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超过了军卡。接着三号车、四号车直到45号车陆续开出;这些尚未更换发动机的车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广袤的黄土高原上向丧尸发出挑战的信号。一时间,方圆数公里的尸吼声此起彼伏,一颗颗尸头像雷达锁定目标般锁定车队,接着一头头丧尸嚎叫着向着车队迈开僵直的双腿。
“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一关你必须度过!我们能从这里撑过来,你们也能!”陈二狗坐在一号车的副驾驶位上拍了拍驾驶员的肩膀给他打气。由于女兵中会开车的实在太少,因此今天的驾驶员还是男兵。
“没......没事,我出去打过粮食;我开过车!”驾驶员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不敢松开;破旧肮脏的衣服里强壮的身躯在不断颤抖。他是开过车和刘红兵他们出去过,但是那时的丧尸密度可没这么高;而且那时去的是丧尸本就不多的小镇,但是这回却是一个地级市市郊的批发市场,那里的丧尸密度要高得多得多;而且他明白,一个星期以后这里将淹没在滚滚尸海中,介时的丧尸密度会比现在更高,他必须闯过这一关,别无选择。
“抽根烟,别着急。”陈二狗给他点燃一根香烟,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咳咳——咳咳!”这个老烟枪竟然呛了一口,可见他多么紧张。
“一连战士注意,准备射击!”陈二狗打开对讲机说道,“一号车呼叫零号车,马上进入南门预定攻击位置。”
“二连战士加速,直奔东门。”金雨堂的声音很快传来,“二号车呼叫零号车,马上进入预定攻击位置。”
“三连加速,跟进西门——”徐少川的声音传来。
“四连加速,跟进北门——”这是陈忠的声音。
“很好,零号车和一号机会吸引丧尸群往东去,待枪声响过半小时后你们自由攻击。过后零号车会和你们汇合。”王阿贵见各个车队分别进入预定位置,然后下达命令,“老邱,走吧。”
“一号机明白!”对讲机中传来邱国兴兴奋的声音,接着军卡巨大的车厢轻轻一震,直升机跃向空中然后压低高度呼啸着向着东方飞去。接着军卡也驶离了公路,碾压着路边的丧尸跟着直升机向东边开去。
“文文、孙蓉,你们看好了我是怎么开车的;以后你们就是运输部队的驾驶员了。军卡里很安全,只管冲只管撞就是了,咱这卡车是自动挡的,而且经过特殊改造的,不怕撞。”军卡的驾驶室中,张煜一边开着车一边扭头对坐在副驾驶和后座上的两个死死抓着扶手的女兵说道。
“嗯嗯嗯!”两个二十五六的女兵只顾着拼命点头,苍白着脸、紧咬着牙关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们真的无法想象身边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比她们还小一两岁的女孩怎么能把这辆巨大的军卡驾驶得如此轻松、如此悠然。两个女兵不时看一下张煜纤细的胳膊,只见那条纤细的胳膊和嫩白的素手熟练地握着挡杆从单驱到全驱熟练地换着档;那份镇定和沉着以及那种自然而然的熟练让她们惊心不已!
在今天早上这个女孩说她是她们今天的教官时,这两个开车技术还算不错的女兵虽然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对这个皮肤白嫩、手上没有一丝老茧的文弱女孩不屑一顾,觉得她们之间换换位置还差不多,谁知道事实告诉她们什么是门缝里看人——独立八师的女人没有弱女子。
“张煜,冲过去。”驾驶室里的对讲机响起了王阿贵声音。军卡前方有一堆密度比较高的丧尸群,王阿贵让军卡直接碾压过去,这点丧尸还不值得绕过去更不值得开枪。
“明白!”张煜清脆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对两个女兵说道,“看好啦,这才是重点!”
只见张煜葱白的素手握住档杆迅速换成越野全驱动档位,军卡巨大的车身猛然加速,向着面前的丧尸群无情地碾压而去。
“你们要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我压得是丧尸!不然的话你们很快就会崩溃的。”张煜依然轻松随意地给两个女兵说着注意事项,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害怕和恐惧的地方。而两个女兵则瞪大了眼睛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丝毫不敢向旁边看一眼;军卡车巨大的车身下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这是轮下丧尸骨断筋折的声音,时不时地一股黑血会滋到驾驶室的玻璃上,丧尸被压碎时也会发出一声惨叫。这一切都让两个女兵本能地想到车轮下压得是活生生的人;她们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丧尸,这是罪大恶极的丧尸,这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军卡很快冲过了这片尸群爬上一个小土丘,邱国兴的直升机在上空盘旋着,一车一机就这样吸引着附近的丧尸向这里围过来。方圆数公里的丧尸看见了这飞的、跑的两台怪物,能跑的那个怪物上还站着好几个鲜肉,于是一个个青灰的手臂伸出、一个个溃烂的尸口张开、一双双僵硬的腿迈开,数千丧尸向着军卡的方向围了过来;尸吼声由此起彼伏演变成震天的怒吼,亡灵军团要把这群擅入者一律活吃。
“待丧尸进入00米范围内再射击!都给我稳住点!”王阿贵打开扩音器对军卡上的六个被选出担任重机枪手的女兵冰冷地说道。铁甲双手持双枪站在王阿贵身后,双眼精光四射,两把9?式|}手|枪已经上膛顶火。
现在人多了,没那么多弹药供每个新队员练习枪法,王阿贵不得不拿出残酷的实战训练法,一次实战顶的上一百次训练,只有在死亡和恐惧的威胁下人才能加速进步。这次战斗是对这6名新机枪手和6名新供弹手的第一次实战训练,练心练胆的目的更多,浪费点子弹倒无所谓,关键是不能怯场——尽管有几个女兵长得还挺秀气,但是王阿贵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谁敢逃跑,一律杀无赦。
1名衣衫依旧褴褛、身上脏兮兮的女兵已经紧张得牙关僵硬,连“是、明白”都喊不出声,机枪手绷紧了神经、双手冰冷发僵地握住枪把、顶着枪托的肩膀都在微微发抖,眼睛一刻不敢离开自己防区内一头头狰狞嚎叫的丧尸。供弹手双手托着弹链蹲在机枪位里也是瑟瑟发抖,有几个女兵好像强迫症似的不时确定一下同伴开没开火。
为了防备那个鬼物钻出,进长野基地的每一名女兵都和男兵一样多少受过些重机枪训练和供弹训练,虽然比压根不会强得多,但那也是一两年甚至几年前的事情了,今天再让她们端起重机枪而且是在这种环境中也确实够这些女人们害怕的。
6名供弹手中还有4个压根就是跑进来的幸存者,只是在昨天突击接受了一下供弹训练就被推了上来,虽然她们知道军卡很安全,但是完不成任务可是要挨军棍的——她们可不敢指望撒撒娇、掉掉眼泪王阿贵就能放过她们,而且那个身高将近两米、如妖魅一般美丽的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想到自己一会儿可能会挨军棍,四个女孩真是欲哭无泪。
“准备开火。”王阿贵看到围过来的丧尸群已经进入00米范围后说道,“注意修正弹道!注意节约子弹,谁要是给我瞎突突的话一会儿就等着挨棍子吧——开火!”
1名女兵登时“啊”地一声疯狂喊了起来,刚才她们早就想尖叫几声以发泄下内心的恐惧,可是王阿贵不允许她们发出声音,她们只能憋着,这会儿可算能扯着嗓子喊几声了。伴随着几声娇喝,军卡上六挺67式重机枪纷纷开火,弹壳砸在车厢上的撞击声也如雨点般传来;六挺重机枪喷出火舌,顿时军卡周围形成一圈金属风暴。六个女人也顾不得柔弱的肩膀被67式那巨大的后坐力震得生疼,她们只顾着发泄内心的恐惧和紧张以及怨恨。
“你闭着眼睛打麻雀那?啊?”王阿贵飞起一脚踢在那个负责军卡后方防卫的女兵背上,女兵被踢得一个踉跄。王阿贵看到这个女兵打出的是一片弹幕,而且一直是连发根本没有点射,一看才知道这女人竟然紧紧地闭着眼、扣着扳机只知道瞎嗷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