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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睡着的上官莺忽然重重打了个喷嚏,整个人从梦中惊醒,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鴀璨璩晓
“大小姐!”
在边上的阿黎扶住她的身子,眸中写满了担忧,“是不是感染上了风寒之症?”
“没。”上官莺不好意思的笑笑,蹙眉揉了揉鼻子,“就是鼻子有点不舒服,没别的事。”
阿黎还是不放心,“大小姐要是不喜欢吃药的话,我去让厨房那边熬些姜汤来。”
并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她身体一直不好,不好生注意怕会出毛病。
“我真的没事。”上官莺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望着他,“我说阿黎,你就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的人品吧!”
“大小姐,你还有人品这东西吗?”阿黎可不是第一天跟她相处,怀疑的盯着她看。
“哦,忘记了,早喂狗了。”上官莺郑重答道,脸不红心不跳。
阿黎却是惊了,几天不见,她厚颜无耻的性格不但一点没改,反而变本加厉了。
上官莺哥俩好的拍拍他肩膀,“要是你要的话,去菜市场买个几斤的我也不反对,将府虽穷,但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点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大小姐,说正事吧!”阿黎有些无奈的叹一口气,心中不知是欣喜的成分多,还是无语的多,也许还带着几分的庆幸,毕竟她,还是他所熟悉的那一个对外人冷漠,自己人胡开玩笑的她。
“敢情你当我先前所有的话是在开玩笑?”上官莺眼睛一瞪,申明自己‘十分正经’。
“大小姐,角斗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阿黎知道,自己若是跟她的话题扯下去,定是会被她轻易糊弄过去。而如果他不是趁着现在这个机会问,再想找到合适的时间就难了。
上官莺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本来还想浑水摸鱼混过去的,现在看来是逃不过了。
“阿黎啊,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只会按照我的命令坚定的去执行,而不会问我为什么。”她一贯不喜欢跟自己人玩心机,因为嫌累。
阿黎眸色一沉,眸中却无怨怼之色,“大小姐,阿黎只想替你分忧。”
哪怕后来明白,是她一步步逼着他成熟,也不曾对她有半分怨恨。
“好吧好吧。”他这样让上官莺怪有负罪感的,也就收起了闲适的姿态正色道,“阿黎,你说我不适合这里,那你说,我适合哪里?”
“我很想说大小姐适合养尊处优,被人呵疼着,但也只是我想想而已。”阿黎垂下眼眸,语气中带了些淡淡的失落。
的确,只是他想而已。
怎么忘了,她出生在显赫的门庭,将门虎女,注定不会和寻常的女子一样。
“阿黎。”上官莺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我爹曾告诉我,人活着,不单单为了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不可因为一己私心而抛弃该负的责任;可是他也告诉我,他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了,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保全我。所以阿黎,我的心很小,装不下整个天下,也装不了那么多的百姓,能装下的不过是爱我、疼我、珍惜我的人,为了保护他们,我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即使是死,我也会挡在大小姐的前面!”他也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上官莺却摇头,“阿黎,每个人的性命都是宝贵的,你不必因为宣誓对我效忠做到这样。我是人,我的心,也会痛。”
她的手隔着布料贴在他跳动的心口上,“那一天在角斗场,我看到被打得伤痕累累的你,心痛得几乎要死掉。阿黎,我所珍惜的人,我不想他们受半点伤,你懂吗?”
“大小姐,以后再也不会了。”阿黎低下头,眼睛酸酸的。
那一日在角斗场被打得那般惨,眼里流出来的已经不是泪而是血,却一点都没模糊视线,反而是让他看清楚,为了弱小的他,她泪流满面朝人屈膝的样子。就是死,他也不愿意她受到这样的侮辱!
那一刻,他是怎样爬起来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打完整个人都像散架了一样,唇被打烂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唇形告诉她,他——阿黎没有给她丢脸!
“不,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上官莺沉声道,“阿黎,你记住,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忠心的表示。”
“是。”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听。
上官莺释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才回来都没歇息一会儿就来守着我,现在也累了吧!你先下去休息,等明儿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是。”他的确累了,先前是一直强撑着,现在才真实的感觉到疲惫。
“那便去吧!明日我在这里等你。”
“是。”既然她来了这角斗场,那就代表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相处,不必急于这一时。
他站起身来,但上官莺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再度跌回去,“对了,以后在这别叫我‘大小姐’,他们都称我为‘副场主’,或者你要不介意的话唤我一声‘鹰弟’也行。
阿黎几乎是飘着出门的,上官莺却是躺下却未再睡,只是阖上了眸子静静想着事情。
入夜的时候,窗边传来动静,不等她睁开眼眸,熟悉的香味便是告诉她来人是何身份——拓跋玄渊。
不过,下一秒她又闻到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味。
”既然醒了,吃点东西。“将食物在餐桌上布好,拓跋玄渊走到床边,唤上官莺起来。
”不想动。“上官莺睁开眼睛,却只是朝着他伸出了手臂,脑力透支的后果是头晕眼花的,压根不想动。如果没有他送来的吃的,她今晚根本就没打算用膳,实在太累。
”懒。“拓跋玄渊嘴上斥着,却是弯腰掀开被子打横抱起她,结实的臂膀很有力,却温柔的一点都没弄疼她。
”要不要我喂你?“在桌边坐下,他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偏头问她。
”你习惯服侍人?“上官莺看着桌上可口的菜肴,偏头问他,小巧的菱唇就那么正巧的和他薄而性感的唇瓣擦过,她呼吸顿时都停住,瞪大了眼睛望着头顶上那一双黑亮如黑曜石的眸子,愣愣的,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不知道,却不代表拓跋玄渊不知道。
以鹰隼之势,他飞快的深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寻觅到她丁香小舌吸吮、勾挑、缠绕,手温柔却坚定的捧着她的双颊,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去,却小心避开她受伤的右手,心口有火在燃烧,手慢慢的攀上了她腰间缠绕的白绫。
”外边儿人都传英勇的副场主是断袖,本来我还不信的,现在可是信了。“
戏谑的声音由外传进,让沉溺在那吻中的上官莺和拓跋玄渊惊醒,只闻得窗外一阵香风传入,不过须臾间便有那一身白衣,容颜却如妖似魅,举手投足都透着无限风情的月倾邪款款而来。
拓跋玄渊面色一沉,本就冷漠的声音此刻更如结了冰一样冷寒彻骨,”月倾邪,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哟,这不是渊王吗?“月倾邪步子未顿,反而更快了,凤眸轻勾,额心一点殷红更衬得他风姿妖娆,那故意拉长的语调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人到情浓时所说的吴侬软语,真真*得紧。
可是从他那一张漂亮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真一点都不漂亮,”你都被冤枉得那么厉害也不辩驳一句,硬生生戴上那顶帽子你不嫌累,人家都拿你当笑话看呢!渊王,真是冤枉啊,你父皇可真有才,给你封的名号实在太有特色啦。“
”月倾邪,你是想你张漂亮的脸上多出一副九曲巷路线图,还是现在就滚?“上官莺最是护短,眼看着月倾邪脚脚都往拓跋玄渊的痛处踩,她要是不反驳的话那她就不是上官莺了。
”多一个你在我怀里,我就滚,嗯,抱着你滚。小球兄,你爱滚哪我带你滚哪成不成?“月倾邪并不怒,眉梢一挑,语气和刚才故意挑衅拓跋玄渊的口气截然不同,那完全是赤果果的挑、逗。
他这副嘴脸,上官莺实在太熟悉了,刚想出声,却听到拓跋玄渊冷冷的声音响起,”信世子,你父皇是不是知道你永远不能和女子一样来月信,才给你弄了这么个封号?“
月倾邪,信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