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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将军大人,虽然是在下主动请你帮忙宽衣的,可是撕衣服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楚问从惊讶中恢复过后,闲闲的开口。目光在已经落地的断裂衣带上瞟了一眼,又笑道,“还是将军大人就喜欢这样,”
“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我就是不小心而已。还有,你的衣服布料太差了,一点儿力都受不得。”背过身去的贺兰然已经被红晕染满了脸颊,不过即使这会儿她背过身去了,眼力向来良好的楚问也可以从背后看见她那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根。
盯着她那红得可爱的小耳垂,楚问的眸光沉了沉。耳边是贺兰然难得失去沉稳,狡辩似地话语,听得楚问忍不住嘴角上扬。
楚问向来是个知道深浅的人,无论是做事还是谈情,她总是能够把握好其中的那个度。比如说现在,她就知道调戏的那个度已经到了,如果再口无遮拦下去,只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所以她偷偷地勾了勾嘴角之后,轻轻地放过了这个话题:“好吧,看样子我们楚家布庄是该整顿整顿了。不过这事儿要等以后再说,现在是不是该请将军大人扶我进去泡药浴了啊?”
“你衣服不是还没脱完吗?”几乎是下意识的,贺兰然脱口而出,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
果然,听到贺兰然的话,楚问轻笑两声,调侃般的回了句:“呵呵,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我家的衣服布料太差,还是适合我这手脚乏力的人来碰。”
贺兰然听了,原本稍稍退去的红霞再次爬上了脸颊。她之前也听出了楚问放过话题的意思,这个时候更不想多提,于是只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只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身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楚问到底是有伤在身,虚弱乏力,简单的脱个衣服便花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贺兰然的耳力不错,期间自然也听到了对方虚弱的喘气声,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她是真不好意思再回头去帮忙了——万一她一个不小心再把人裤子撕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贺兰然的脸又不可抑止的泛红了。其实想想也挺奇怪的,她自小生长在军营之中,军人大多不拘小节,所以有意无意间,她就连男人赤膊都看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那时候她从来没有脸红害羞过,怎的现在对着同为女人的楚问,她就忍不住要脸红了呢?
思绪一直飘飞,真正的原因贺兰然大概已经意识到了,却不敢去触碰。心里正纠结着,结果就听到后面楚问透着疲惫的声音传来:“将军大人,还是要劳烦你扶我一把,我是真没力气再爬进药桶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必要是示弱也是必须的,所以楚问心安理得的开了口。贺兰然听了也不好推脱,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红着脸仰着头转了身去帮忙。
见她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努力仰着头,楚问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流淌。只是笑归笑,她却终究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让她帮忙扶着往药桶里去。
楚问自幼养尊处优,皮肤保养得自然是好,旁的不说,就连手也比自幼拿刀握剑的贺兰然细嫩了不知道多少。
贺兰然扶着楚问进药桶时,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手底下良好触感的同时,她的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比起那里乱七八糟的旖旎心思,她想得更多的却是——如果她先前听话的走了,那现在帮她宽衣解带,扶她进药桶的又该是什么人呢?
“哗啦”的水声轻响,楚问终于迈进了药桶。贺兰然终于完成任务似地放了手,偷偷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里却隐隐的冒出了一丝不舍。
有些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可某些人却总喜欢自欺欺人。就在贺兰然努力压下心底异样的同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楚问的声音:“有人来了。”
正在走神的贺兰然一愣,目光下意识的往密室入口处望去,结果自然是没看到有人。正疑惑间,楚问再次开口解释:“我是说外面来人了。”
贺兰然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丞相的人这么快就追来了吗?!
泡药浴的木桶正靠着一面墙,楚问浑身泡在漆黑的药汁里,即便是就站在旁边的贺兰然,也只能看见她肩头没有浸入药中的部分。不过即便如此,贺兰然还是有些不敢将视线往她那里移,只是她虽然没看,此刻却能听见一阵轻微的水响传来。
楚问伸出一只手,探身在对面的墙壁上鼓捣了两下。贺兰然的目光完全被那条白皙修长的手臂吸引了,却是没看出她在墙上鼓捣些什么,不过很快,刚才还安静成一片的密室里,传来了外间的轻微脚步声。听动静,来的人似乎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