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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锡是真的累的狠了,竟然一觉睡到大天光。望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外面却毫无一丝动静,不由愣了愣,站起身就冲去许半青房中。果然房中空无一人。再去看凉秋,依然在床上睡着。他推醒了凉秋:“他不见了。”
凉秋立即惊醒过来,出了门,见许半青睡的房间大门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再看看其他人家,村民竟然也都在睡着。冷汗就冒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对方找过来了。”饶是白炎锡向来冷静,也有些不知所措。都怪他,竟然在眼皮底下把人弄丢了,回去该如何交代?定了定神,上次那人说要捉活的,许半青暂时性命无忧,但若他就这样回京,却是真的性命有碍。
凉秋皱了皱眉,沉声道:“这些村民睡的这么熟,想是昨夜就下了药的。应该是下在井水里。”
白炎锡望了望日头,不知许半青是何时被带走的,也顾不得那些村民。与凉秋一起顺着地上凌乱的脚印往村外走,果见村外有一些马车留下的印子。二人相视一望,白炎锡便要循着车辙印追过去。
凉秋忙拦住他:“他们想是早就走了,你靠两条腿哪追得上?”拉着白炎锡回到村中,找那些有马的人家,挑了两匹脚力看上去比较好的,留了些银子,这才骑着马去追。
许半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被捆住手脚,不由有些哀叹,她这是什么命?年前才被白炎锡捆过,现在又被不知道什么人捆住了。最可恨的是这次连嘴也被不知道哪来的布条塞住。
用手肘撑着身子坐起身来,打量四周,她大概又是在马车上了。却不知道白炎锡与凉秋在哪里?便有些暗暗心急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帘一掀,一个两眼一大一小的猥琐汉子探头进来,见她醒了,笑道:“嘿,你倒醒的挺快的。”又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那大小眼的汉子钻了进来,拿出她嘴里的布条,“许侍卫,咱们几个可是久闻大名了。”
许半青皱皱眉,“你们是谁?”
“这个您就别问了。总之咱们是不会伤了您的性命。您可是个金贵人。”那汉子有些猥琐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一扫,顺手摸了摸她的脸:“难怪那位惦记着,果然滑的很。”
许半青避之不及,被他摸了正着,又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泛起一丝恶心。但经历这许多事,她已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冷着脸问道:“你们带我去哪?”
“是什么人找您,恐怕您心里也清楚。”那汉子掏出匕首,似是想割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外面却有人叫道:“小眼儿,磨蹭什么呢?快点!”
“来了!”那被唤作小眼儿的汉子一抬手将她拎了起来,出了马车,来到一匹空着的马前面,将她打横丢在马上。
许半青的胃狠狠的撞在马鞍上,闷哼一声,几乎吐了出来。那人却不管,又用绳子将她捆在马身上之后,跃身上另一匹马,另有两人随着他一起沿着大路跑了起来。
许半青人伏在马上,余光见到剩下的人三三两两顺着不同的方向跑开。心思立即转了起来,她就算睡的再熟,也不可能等到被人捆到马车上才醒。更何况白炎锡向来警觉,而她已经在马车上呆了很久了,白炎锡和凉秋却没有追来,他们应该是中了蒙汗药一类的东西。现在这群人故布迷阵,白炎锡与凉秋只有两个人,就算是分头寻找,也不见得找得到自己。
心一横,趁小眼儿等人没注意自己,将左手在腕上的绳子上蹭起来。蹭了几下觉得左手力气不足,又用右手蹭,没几下手腕就疼了起来。但没有她意料中的血流出来,想是只蹭破了皮。想了想,大叫道:“把绳子给我解开吧,我手疼。”
连着叫了几遍,马停了下来,小眼儿凑过来,抓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手腕处蹭破了几处,已有些红肿。“啧啧,还真是细皮嫩肉。”顺手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许半青不闪不避,只紧盯着他的手。果然那小眼儿又掏出匕首来,割向她腕上的绳子。
就是现在。许半青咬了咬唇,假作手一抖的样子,手腕便蹭到刀口上,却是有些割的狠了,血瞬间就喷射出来,不单洒了一地,连马身上都沾上许多。
小眼儿皱了皱眉,“怎的这么不小心。”
许半青盯着地面上点点滴滴的血迹,嘴上却呼痛道:“还不帮我包一下?”
小眼儿有些不耐烦,但见她血流的多了,只得唤了另外个人来给她包扎。
“我都这样了,还能往哪跑,不如把脚上绳子也解了吧。我自己骑马。”许半青又说道。
小眼儿与给她包扎伤口那人对视一眼,又望了望她手上伤口,几可见骨。虽是上面只吩咐了要活的,但他们也知面前这人是怀仁帝看中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惹的上面不喜。小眼儿叹了口气,不敢再用匕首,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扶着她在马上做好,嘱咐道:“你手伤的这么重,别乱动,一个不好,以后右手都废了。”
许半青刚才只顾着尽可能多把血弄到地上,虽然手腕很痛也没太注意,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愣了,难道竟割的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