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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夙宁没说完的话就在南宫樾的一句“你嫂嫂有喜了”之后,全卡在喉咙里了。
不管是南宫樾,还是知情等人,此刻的脸上全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南宫夙宁有那么眨眼的功夫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便是抿唇浅笑朝着南宫樾与舒清鸾迈步走去,弯弯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舒清鸾那平坦的小腹,“真的?”
语气中尽是喜悦与兴奋。
舒清鸾的双眸转望向如画。
南宫樾亦是转眸望向如画。
如画点头,一脸肯定的点头:“嗯,按脉像来看,应是有四十天了。哎,写意,你也给王妃把把。”如画对着写意说道。
写意走至舒清鸾身边,手指按向她右手的脉博,然后点头:“王爷,王妃确实有四十天的身子了。”
四十天?
那不就是他回来后的那天晚上怀上的吗?
“哥,嫂嫂,恭喜你们。”南宫夙宁乐呵呵,笑盈盈的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说道。
舒清鸾与南宫樾对视一眼,唇角噙着一抹浅笑,那笑容中含着一抹抹之不去的幸福与满足之色。
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望向南宫夙宁问:“夙宁,你这么大早的出宫,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经着舒清鸾这么一问,南宫樾也是一下子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抬眸一脸正色的看着南宫夙宁问:“怎么了?可是母妃有什么事?”
南宫夙宁摇头,脸上漾着浅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和嫂嫂啊?非得要有事了才能来吗?”
现在舒清鸾有了身孕,自然还是少操心一些为好。那些事,就让她和母妃去解决吧。再说了,靳破天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哪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委屈呢?是以,南宫夙宁也就打消了告诉舒清鸾皇后与百里飘絮对卿九九打的那份主意。
“真没事?”舒清鸾略显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南宫夙宁问。
南宫夙宁淡然一笑:“嫂嫂,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你觉的我是那么一点小事都解决处理不了的人吗?放心,真没事。你呢,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安胎,然后给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嗯,如画,写意,可得好好的照服侍着王妃,千万不能出了一点差错。还好,那个假货已经离府了,不然都不知道又得生出什么事情来。”
南宫夙宁嘴里的假货指的自然是韩夏芝。
如画和写意对着南宫夙宁很是恭敬的一个鞠身:“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小心的照顾着王妃。”
知情和初雨亦是对着她一个鞠躬:“还有奴婢,所以公主大可以放心。”
念恩亦是浅浅的点了点头:“还有我。”
“噗哧!”舒清鸾浅笑出声,微微的眯起双眸,如水般的望一眼南宫樾,然后转眸向南宫夙宁,又扫过一脸喜悦中带着紧张的所有人,轻声道:“需要这么大的阵势吗?夙宁,你怎么比你哥这个当爹的都还要紧张呢?”
南宫夙宁转眸向南宫樾,一本正经的问道:“哥,你不紧张吗?”
南宫樾一脸淡定又镇定的看一眼她,然后沉声说道:“不紧张。”
南宫樾的话刚说完,便是见着如画等人快速的撤走了桌上的不少膳食。
“这些都是略带寒凉的,王妃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食为宜。写意,以后王妃的膳食全都由我们亲自做,还是别经厨子的手了。”
“是否在进宫跟母妃说一下?”舒清鸾笑容满面的看着这几个一脸紧张的人,然后轻声问着南宫樾。
“不用,一会我回宫跟母妃说下就行了。”南宫夙宁笑意盈盈的说道。
祈宁宫
舒紫鸢正陪着皇后用着早膳。
皇后的手虽然已经不用再用夹板,虽然也是微微的能转动了,不过却依旧还不是很灵活的。是以,此刻舒紫鸢正替代意嬷嬷服侍着皇后用早膳。
自从那日舒紫鸢回了趟相府后,次日舒赫便是恢复了早朝,且下朝后还来了趟祈宁宫。和颜悦色,恭恭敬敬的与皇后请安,然后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辅助太子殿下。
对此,皇后对舒紫鸢十分的另眼直看了。然后自那日起,舒紫鸢与百里飘絮之间也确实如百里飘絮之前所说的那般,两人摒除了之前的一切不愉快,以礼相待,以貌相迎。十分客气的和睦相处着,再没有之前那般的你争我斗,互看对方不顺眼。倒是变的相互礼让,一切以南宫佑的利益为先了。
起先,皇后倒是微微的有些不太放心。不过再那么一起,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尽管她一点也不相信舒紫鸢与百里飘絮两人真的会如表面这般的你敬我谦,你礼我貌,不过至少绝对不会如之前那般的起内讧了。很显然的,她们之间达成了某个协定,至于是个怎么样的协定,皇后不想去管,也懒的去管。她最在意,最关心的便是只要是对南宫佑有利的,她便由着她们去。现在,很显然的,一切都朝着她的方向发展着。
舒紫鸢从相府回来后的第二天,相府便是传出了,曲宛若难产,一己两命的消息。相府按着姨娘的葬丧礼草草的办了曲宛若的后事。
皇后自然知道曲宛若的事绝不会如舒赫说的那般,难产一尸两命。这中间绝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却也聪明的睁只眼闭只眼,没去过问。反正对于曲宛若,她也并不喜欢。只在舒赫重新站在了南宫佑的这一边,不会倒向去南宫樾那边,这便足矣。
“本宫想给太子再纳一门侧妃,你怎么看?”皇后对着舒紫鸢摆了摆手,以示她不吃了。意嬷嬷赶紧拿起一方白色的锦帕替她擦拭着唇角。皇后淡淡的对着舒紫鸢说道。
说是问她怎么看,其实语气里透着一股不管你怎么看,本宫都已经决定的意思。只不过是看到她办妥了舒赫这件事,略给她一个面子而已。
舒紫鸢微有那么瞬间的怔了下,怔过之后放下手中的筷子,笑意盈盈十分温柔得体的对着皇后说道:“儿臣自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更是以后的天子,充盈后宫本就是臣妾等人份内之事。现今太子殿下也就儿臣与太子妃姐姐两个妃嫔,也是该多纳几名侧妃了。不知母后看中的是哪家的小姐?”小心翼翼的问着皇后。
皇后略显满意的抿唇一笑:“靳大人府上的卿九九,本宫已经让飘絮前去提亲了。这个月十日便是吉日,到时候就把他们俩的婚事给办了。”在皇后的眼里看来,百里飘絮前去提亲,那就一定能提上亲,卿九九也就只能成为南宫佑的侧妃。
意嬷嬷对着皇后鞠了鞠身:“是,娘娘!奴婢一会便开始准备起来。”
“为了太子,本宫也就不与她计较那么多了。”皇后一脸无比大方的说道,唇角浅弯,露了一抹寒芒。
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指,卿九九!
竟然还要替他们办婚礼。她也是侧妃,可是她却并没有婚礼,也就百里飘絮大婚的那么一点光,既没有婚礼,也没有洞房花烛夜!
这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羞辱,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伤痛。
尽管心里是那般的忌恨着,不过却是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半点来。
“怎么,可是沉的本宫说的不对了?又或者觉的本宫委屈了你了?”见着舒紫鸢好半晌的没有出声,皇后阴沉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略有些不悦的厉声说道。
“儿臣不敢!”赶紧从凳子上站起,对着皇后便是一个躬身行礼,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说道,“儿臣只是在想,太子殿下娶了卿姑娘为侧妃,那么靳大人是否会站到太子殿下这边。毕竟靳大人对安逸王爷向来是忠心耿耿的。”
“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也不会有一个人永远不会改变。本宫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卿九九这个侧妃本宫是替太子纳定了,至于该怎么做,相信应该不用本宫教你。”皇后略显不悦的浅斥着舒紫鸢。
舒紫鸢又是一个鞠身:“儿臣知道,母后请放心。”
“儿臣见过母后。”正说着,百里飘絮朝着这边走来,十分恭敬的朝着皇后一个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太子妃。”
“臣妾见过太子妃。”
意嬷嬷与舒紫鸢朝着百里飘絮行礼。
见着里里飘絮的出现,皇后的脸上微微的闪过一抹精芒,对着百里飘絮沉声道:“可是都办妥了?”
“回母后,儿臣无能,有负母后所托。”百里飘絮在皇后面前双膝跪地,一脸自责又无奈的说道。
皇后凌厉的双眸如剑般的直视着百里飘絮:“也就是说没办妥?”
百里飘絮垂着头,轻声说道:“请母后责罚。”
“母后请息怒。”皇后还没出声,便是见着舒紫鸢竟是在百里飘絮身边跪下,一脸姐妹情深般的替着百里飘絮求情道,“儿臣相信太子妃定是尽力了,只怕是那靳大人不应,卿九九不识好歹。”
这一点皇后又何偿没有想到过。靳破天是什么人,是南宫百川最看中,最信任的大臣,绝对没有之一。又是向来与南宫樾一丘之貉,同声同气的。又怎么可能仅凭着百里飘絮这么一次提亲就答应了卿九九与太子的婚事?太子能想到纳卿九九为侧妃,靳破天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他们的用意呢?
“可是靳破天有说什么话?”皇后敛去脸上的不悦,对着百里飘絮面无表情的问道。
百里飘絮沉吸一口气:“靳破天说卿九九是他的未婚妻。”
“什么!”皇后“噌”下从凳子上站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飘絮,“靳破天,好大的胆子!他身为朝庭一品大官,他的婚事何时轮得到他自己做主!他的婚事必须由皇上下旨指婚,岂是他说一句卿九九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是他未婚妻了吗?靳破天,既然你不领本宫这份情,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背上这个欺君之罪!别怪本宫不给你机会!”
“母后!”百里飘絮小心翼翼的唤着皇后,似乎还有话说。
皇后重重的瞪她一眼:“说!”
“臻妃说是皇上在出宫前下了旨赐的婚。”百里飘絮轻声的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怒:“这种拿来唐塞你的话,你也信!皇上下旨,为何本宫不知,为何满朝文武百官不知?臻妃说的话,你也信!你的脑子上哪去了?怎么就没见你跟之前那般的精明了?是不是一滑胎,你的脑子也跟着变钝了?啊!”大怒之下的皇后很显然的是说话也是不经大脑了。
“母后。”舒紫鸢浅浅的唤着她,“既然不是皇上下旨赐婚的,那么她臻妃岂不是似传圣旨,那可是犯的欺君之罪!这不正好就是我们想要的吗?”笑的一脸得意中带着算计的奸阴抬眸望着皇后。
皇后猛然间的被舒紫鸢这话给提醒到了,恍然大悟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舒紫鸢与百里飘絮,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百里飘絮的身上:“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若是想看后上的圣旨,就请母后亲自前去她的春华宫,儿臣还不够这个资格。”
皇后抿唇阴阴冷冷的一笑:“是吗?那本宫就偏不去看了。本宫倒是要看看到时候她如何的自圆其说!皇上下圣旨赐婚是吗?臻妃,这个谎你可是撒的大了!这个欺君之罪,你可是背定了!靳破天,本宫给你一条活路你不走,你偏要选一条死路。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宫无情了。大婚是吗?本宫一定送一份大礼贺你们大婚!哼!”冷冷的一声轻哼,对着百里飘絮与舒紫鸢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是,母后。”百里飘絮与舒紫鸢对着皇后一磕头后站起,转身离开了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