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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不知道如何评判自己母亲。
不知道朱太太是脑袋上长了眼珠子还是怎么的,安以倩进入客厅没几秒钟,她立刻觉察出现并且给予积极回击:“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不学好偷听大人讲话,没家教没规矩,还不快给我滚上楼去。不然当心我打电话告诉你母亲,她一手一脚养大的闺女什么个德行。安以倩,你仔细我把你在这里干的所有坏事,全部告诉你母亲。”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进行威胁。
安以倩被朱太太的镇定自若,以及嚣张猖狂再次惊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这种做了恶事,而且马上就要被揭穿,但在面对受害者时,还能如何悠然自得地摆出一付,自己才是受害者的表情的人。
从某一方面讲,朱太太颠倒黑白的本事,也算得上是一绝了。
气得直跺脚,几乎是再一次的,安以倩是那么渴望,能够立刻用鞋底板狠狠地抽那对姓朱的夫妻,无论事后自家母亲会怎么对她,安以倩都不在乎。
毕竟,她现在每天有一百一十加币收入,她不怕母亲再拿生活费卡她了。
只是,就在这时,贝蒂夫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姑娘,赶快上路吧,社区的公交车,四小时才有一辆呢。”
只是,就在这时,她感到裆部哗啦一声,有大股液体流出。
根据以往经验分析,这么大流量的出血,他现在身上那条薄薄的裤子肯定招架不住。说不定血迹都已经浸出来了,假如她现在再不上楼处理,那么要不了几秒钟,下面客厅里所有的人,包括朱先生,朱太太就可以看她哭着出洋相了。
正在郁郁,又听噗嗤一声,又一股液体涌出。真的不行了,就算光站着,什么都不做,只怕血马上就要滴下来了。安以倩的心情随着这些液体涌出感,落到了低谷。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多么的憎恨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份。
为什么女人会有生理期这种累赘,为什么女人必须承受生理期这种累赘的折磨。
为什么?
她整个人几乎快要疯掉了。
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以二地收拾好自己,再次回到门厅给母亲打电话,安以倩想要母亲亲耳听一听自己一向信赖的朱太太是何种嘴脸。只可惜这一次,依旧是忙音。
这忙音让她有种想要诅咒世界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安以倩必须马上出门,别的不为,只为那四小时才有一班的公交车。只为她还要在这个国家继续生存,就算她什么都不顾不怕,但唯独自己母亲不行。
虽然她现在有了每天一百一十加币,折合人民币740元的收入,但只要母亲还是母亲,她就永远没有机会。谁较自己硬生生地欠下母亲命一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