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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前脚司空林和携着清妃离去，后面她就看到了慢慢退下的几个新妃的其中两个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说三到四，不用看她们的嘴型，只消看一看她们眼神的方向在哪里就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了。
这司空林和，是要将这沉浸多年无人问津的清妃再一次的推倒了风口浪尖之上，当年清妃容貌出众，才华亦是无人能比，一时间他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导致皇后那里招恨，很多地方不能够说是清妃犯了错，而是她处于这么一个位置，那个人把她推上去的位置。
“走吧。”
耳边响起一声冷意斐然，却又无比磁性的声音，抬头一看，是柳寒辰。
“是。”
说完，她就站在了他的身旁，和他一同出了这晨曦阁来。
马车上面，她一上去，就是闭上了双目，没有说话。
因为，她心中有愧！即便是柳寒辰不说，她也是知道了柳寒辰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事情。
可是，他的声音还是打破了少有的宁静。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府里可还好？”
心里一跳，迅速回答道：“都好。”
“那么，母亲大人可有为难于你？”
“无。”
“幽若有没有不听话，刁蛮于你？”
“无。”
“那么你…….”话为说完，柳寒辰就止住了口。
可是，接下来传来的，就是常宁一声带有冷意的问：“你到底要问什么，就摆明了问，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她睁开眼睛，一字一句的看着柳寒辰问道。
可是，她发现，自己一睁开眼睛，那刻意严肃了的表情，却是柔和了些许，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的面容，整个人心就暖暖的，即便是从未见过他的笑容。
“我只是，只是想问一问，你在府里面，过的好不好而已。”柳寒辰过了好久，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说完，常宁瞳孔一缩，整个人好像是听到了鬼话一般的不敢相信，她颤抖了唇，想要出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花了很长的时间，她才消化完了这一句话，可是，这就是打感情牌吗？连大名鼎鼎的柳寒辰也要来靠打感情牌了吗？
“你不就是想问谢芷如为何会被纳妾一事么，何必要问我过的好不好，她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她的计划已经在进行了，她不想自己的心，因为这些话，这些感情有一丝丝的波动。
柳寒辰的眼眸垂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大将之威，他不是想问谢芷如，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问一问常宁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