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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指尖被冰凉的药膏包裹,带来丝丝凉意,那股灼热感也似消退了许多。叀頙殩伤沈歌低眼细细的瞧乔以申,他正熟练的拿纱布为她包裹,侧脸刚硬的棱角因为暖光有些柔和。
却还是带着摆臭脸的味道。
她扁扁嘴。
似乎在这接触不多的日子里,她见过太多面的乔以申。冷厉的,严肃的,愤怒的,咆哮的,还有此刻……别扭的。
原以为他会上药为由虐自己一把,未曾想他还是有有人性的一面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弄伤了她。表里不一,怕是就这模样。
这样想着,她再回神乔以申已经收了尾,白色的胶带细细的将参差的纱布边缘黏住,伸开五指,像是弹古筝缠上了银甲。
略显臃肿。
“怎么,不满意?”乔以申将纱布放回原处,仔细放好关上急救箱,淡淡地看她一眼。
“没有,没有。”沈歌慌忙挥手,纱布晃来晃去的,只让乔以申觉得满视野的都是白色,他烦躁的拽住了她,别开了她的指。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他虽是知道的,却还是不动神色的模样。毕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关注她太多,而且他倒是想看看,她如何张得了口。
家丑。
乔以申心里冷笑。
被他这样一弄,沈歌愈是不好开口。五指无意识的伸展着,像是前方有一堵无形的墙,碰触了,伤口只会带来更多的痛楚。
老爷子的事,现在是流血的口,以后注定是个疤,无论对他还是对她们整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