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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桑是你家长辈吗？”忙碌间隙，那名调酒师问萧程。
萧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兰花正和那名青年喝得开心，两人酒量看起来都不错，至少几杯烈酒下肚都没有要醉征兆。
“不，不是。兰花桑只是把我带进夜色而已。”萧程一边与调酒师说话，一边努力回想自己是努力看到过那个青年脸。他确定自己见过，特别是那种眼神……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萧程，可以帮我把那边那瓶酒拿过来么？”逐渐靠近午夜，猛增人流量让调酒师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以至于连萧程这个刚刚互通姓名人都拉过来帮忙。
萧程绕到吧台后边，顺着他指引找到了酒瓶递给他。调酒师速说了声谢谢，便转身投入工作当中。吧台本身设计是给两位调酒师使用，萧程站位置正是空缺那名地方。
“一杯黑标，谢谢。”来人背靠着吧台，一边与人交谈一边扣着台面。
萧程回头看了调酒师一眼，他正忙得满头大汗，根本顾及不到这边情况。来人又不耐烦地扣了扣台面，再次说明了他要点酒名字。萧程推了推眼镜，转身从酒柜里拿出酒和杯。
一分钟后，一杯黑标摆了吧台上。那人端着它走了。萧程正准备把东西全部放回去，却又来了人。“苦艾酒，麻烦一点。”
萧程只好再次打开酒柜。
“他看起来还挺游刃有余呢，你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个有趣孩子呢，兰花桑？”青年晃着酒杯，嘴角勾着，望向萧程眼神里却毫无笑意，“年纪这么小调酒师可不多见啊。”
“凤君说笑了。”兰花捂着嘴轻笑，拈着兰花指指了指正忙碌萧程，“那是我远房侄子呢，他不是这个圈子人，你可不要打他主意哟。”
萧程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一样，抬起头来朝兰花这边看了一眼，兰花立即挑高了眉毛冲他兴奋地挥手，“加油啊！”他大声喊道。
可惜酒吧里太吵。萧程看起来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他点了点头就又重转回了吧台。
“不是这个圈子里人？”青年玩味地挑眉，“他看起来可不像是走错了地方人。”
萧程表现得实是太过镇静。偶尔有人用露骨视线上下打量他，他也只是冷着脸调酒，借机避开朝他探来手。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酒吧，现实世界他也去过。
虽然酒吧也有酒后乱*情发生，不过大多数人都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要小心一点，是不会出事。就算有事，萧程对自己身手也很自信。
兰花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个孩子只是有点迟钝而已。嘛，凤君，我到下班时间了，失礼了。”兰花朝他点点头，起身离开。
“阿程，阿程！”兰花勾住萧程手臂紧贴他身上，目光似无意地扫过围吧台旁几个男人，口中说道，“呐，走了哟，阿程。”
萧程为他自来熟称呼顿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点头应道，“是，我知道了，兰花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