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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在上海的朋友并不多,基本上都是以前念书时的朋友,而且相距甚远。而可以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的,距离又近的,目前只有刘梓舒。
不过秦子衿一向很宅,对这些并不介意,况且相比于外出游玩,她更喜欢静静的待在家里。
经过了一开始的活动安排的满满的周末和假期,随着天气渐凉和感情的日趋稳定,现在的秦子衿和刘梓舒放假时更多的时候是待在家里,看看电视,聊聊天。
安静而又温暖。
当然,这种状态真的只能在“安静”的时候才会觉得很温馨,一旦开口,两人之间的画风大变,完全就是两逗逼。
周五,秦子衿六点下班,打电话询问刘梓舒有没有下班。
“喂,你在家吗?”
“在家啊,你下班了。”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你是不是早回家了?”
“对啊,我四点多就回家了。”
“哇,做销售就是这点好,工作有弹性,这么早就回家了。”
“对啊,羡慕嫉妒恨吧!”
“切!”秦子衿一声冷哼,看着地铁里拥挤的人流,突然间想起,除了刘梓舒有事晚归之外,他们一般都是一起回家的。
每到下班的时候,刘梓舒都会在地铁站里等她,然后两人一起到菜市场买菜,一起回家做饭。
秦子衿突然有种想要逗逗他的想法,于是开口到:“你看,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是在追你的时候殷勤体贴,一但到手了就无所谓了,你都不来接我下班了。”
说到最后,秦子衿故意说的很委屈,心里实则在笑。
“那我待会儿到虹桥火车站来接你,好吧?”
一听刘梓舒真要来接她,秦子衿赶紧开口:“我逗你呢,外面风这么大,不用出来了,你跑来跑去多麻烦啊,还要搭公交车。对了,晚上吃什么啊?”
“做饭啊,我买了胡辣汤。”
“胡辣汤?没听说过。”
“这是我们大河南的特产,很好喝的,天冷的时候正好暖身子。”
“好吧,那我就等着品尝刘大厨的手艺了。不说了,拜拜!”
“拜拜,么么哒!”
“……”秦子衿有点脸红,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四周,唯恐有人听到,大庭广众之下“么么哒”这样的词语真的无法说出来,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能清咳一声,“拜拜!”,挂掉了电话。
一路站到终点站,秦子衿觉得腿都僵了。每次无论搭公交或是地铁,秦子衿都会尽量站稳,不左摇右晃也不左顾右盼,不想自己难受,也不想别人难受。
下了地铁,微微用力屈伸腿部,缓解腿部肌肉的僵硬和酸疼,秦子衿开始出站,刚刷卡出站就看到了刘梓舒。
秦子衿很是欣喜和意外:“你还真的来了呀!”
刘梓舒咧嘴一笑,给了秦子衿一个眼神儿,秦子衿理解为:不是你叫我过来接你的吗?
秦子衿顿时无语了,但还是开开心心的上前挽着他的手,一起搭公车去了。
到了站下车去菜市场的路上,听到有人唱歌,是宋冬野的《董小姐》,秦子衿拉着刘梓驻足听了一会儿。
这首歌秦子衿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句“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觉得很有意思,正好路边的小伙儿也唱到了这里。
秦子衿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刘梓舒跟她讲过,每年秋收的时候他都要回家一趟。
刘梓舒的原话是,我要回家收麦子。
不知道为什么,秦子衿每次听到这句话和想起这句话时,就会莫名的想笑,总觉得这句话乡土中又带着些许的诙谐,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秦子衿此刻想起来,再次不厚道的笑了。
“诶!”秦子衿捏捏刘梓舒的手臂,“你看这首歌的歌词写的多好,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秦子衿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看,我就是属马的,我还很喜欢马,我也是一匹野马,可你家也没有草原,只有麦子。”
“有麦子就不错了。你看啊,你不是说你是一匹野马吗,马是食草动物,麦子地里有野草啊,等到收割的时候,就把你牵到麦地里驼麦子,还省了不少力气,哈哈哈……”
秦子衿一头黑线,她觉得,自从跟自己在一起之后,刘梓舒的脑洞是越来越大了。
“嘿嘿……”秦子衿面无表情的干笑两声,眼珠一转,“是啊是啊,你不是说农忙的时候有时候中午不回家吗,会有人把饭菜送到田间地头,那到时候叫你妈做一个超级大的饼,挂在脖子上。”
秦子衿一边说,一边还张开手比划:“到时候把饼挂在脖子上,饿了就吃一口,渴了就就地取材,取一截麦秆儿在小河沟里喝点水,这样你就可以披星戴月的干活儿,也不用回家了,反正有吃有喝,多好啊……”
撇了撇嘴,秦子衿无限幽怨:“哦不对,你们那儿小河沟都少见,哎,真是穷乡僻壤啊!”
刘梓舒嘴角抽了抽。
秦子衿脚一抬,站到了台阶上,俯视着刘梓舒:“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小刘子不也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刘子,快,本宫要起驾了,快回家做饭,本宫饿了。”
“打死你!”刘梓舒一拉秦子衿,伸手想要捏她的脸。
秦子衿一个闪身,笑的像是狡黠的小狐狸:“怎么,小刘子不好听,那就叫小源子吧,小源子,小圆子,哈哈,这名字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