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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诗晨怔怔的看着他,忽地笑了:“师兄,你凭什么断定他就是贼?你们追人的那天确认灵山派少什么东西了吗?你让自己的灵兽附他的身,是否又探查出他身上藏着属于灵山派的东西?”
“这……”秦观语塞,“或许那天我们现的早,又追得太急,他才没有机会下手。 ”
唔,孟诗晨点点头:“这就是你们将他伤成这样的理由?没有证据的追杀吗?比今天将我押到师父面前这件事,还要荒谬许多呐。”
“……”秦观蹙眉,虽然他的眉毛不用蹙就已经以为伤势挤在一起了。“那些伤不是我们留下的。”他开口,语气不似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孟诗晨继而摇头:“就算他真是一个贼,那自然也有律法量刑。该不该死还得另说。就算是江湖规矩,诗晨也只听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没听过偷东西就必须被杀。”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只是想把他送下山去求医。就这样而已。不信,那就等救活他一问不就清楚了?师兄这么急着杀我,怎么那么像杀人灭口啊?”她说罢,无奈的摊摊手。
秦观青肿的包子脸被她这句话气得更肿了:“我没那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
“呵。”孟诗晨但笑不语,深藏功与名。秦观还要说什么,却张了张唇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料想,冷面师兄这是想到那天在符草园的事了。
“秦观?”眯着眼睛的师父终于开口,还是沉着脸的那种。
冷面师兄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上前一步严肃了包子脸道:“秉师父,弟子是……啊!”
秦观说到一半被孟诗晨一巴掌拍在裹着绷带的手上给打断,她调皮的冲秦观做了个鬼脸:“师兄,我这是跟你开个玩笑呢。你是我们灵山派的顶梁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对吧?即使真要做,定然也是有你的理由。我理解的。”
孟诗晨不着痕迹的将这件事给带了过去,她很快就要开始逍遥江湖了,在武功废、轻功废、人脉废的“三废”状况下,还是尽量不要树敌最好。
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为了不挨和少挨刀,重点是低调、低调。
“孟丫头,你啊!”姜老头扶额,“罢了罢了,先把人放在为师这里,你们师兄妹就暂且先回去吧。为师自有定夺。”
“是师父。”
孟诗晨和秦观异口同声,一个得意,一个不甘。她也懒得去猜秦观想什么,精神奕奕的率先走出去,冷面师兄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气压低沉。
“秦观,你这次的任务伤得很重啊。去那边的柜子多取些金疮药和其他疗伤的药好好治一下,为师又新接了一个任务,鉴于你的伤,已经让牛管家带话回去将日期延后了。为师担心曲雁一个人去恐有危险,到时还得你从旁协助。”
后面的师父突然开口,他语气无奈的轻叹道:“唉,这任务是越来越难了。得多训练其他弟子的御灵术,否则灵山派怕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