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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桑心啊……讲了不知几个笑话,喝了不知多少酒……可这喝着喝着……………
“咦?我怎么头晕了……”
我看见常问夏在我眼前笑盈盈的,一个她变出两个她,两个她变成四个她。我甩甩头揉揉眼,四个她又合成一个她,冷不丁又分出了四个。
“啊……我眼也花了。”
“你醉了。”我看到四个常问夏的嘴唇同时开合,声音进了我的耳朵,还带着一串串回音。她说,我醉了?怎么可能!明明有那个拙劣的治头疼的法术。
“我……我才没醉,我只是……只是困了#¥%……”我眨眨眼,眼前的景象依旧没变得清晰。“我去洗个脸,一会儿再来给你讲笑话,准要把你笑死!混蛋常问夏!”我口齿不清骂骂咧咧地要去湖滩浅水处浸手帕,可方一起身没走几步,便眼前一黑,自然而然地……倒了啊倒了啊倒了。
“困了就睡,我早说过,你得留心点儿啊,小妾……”常问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近很近,我知道她抱着我,后来还甚至演变成了狗血的让我无法接受的公主抱……但可悲我无能为力啊。
我试图挣脱,浑身却不得动弹,就好似身体麻痹了,丧失了行动力,甚至于大脑都有点跟不上趟儿。我能感觉到常问夏将我放到了一片平整却柔软的地方,是床,毫无疑问。
“我许你先睡会儿。”她话语里带着笑意,还恶劣地在我耳畔吐吸。我难耐地翻了个身,躲避她无聊的挑逗,她并未继续,不多久,便起身离去,徒留下轻微的脚步声。走了么?我困得不行,此刻头昏脑涨,心里却因她的离开而安然,便当真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自己的房间?常问夏的房间?或者还是在谷里不曾离开过。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串怪梦,梦到三圣母被压在华山下,梦到白蛇被压在雷峰塔下,梦到女王大人被压在葫芦山下@¥#%¥%……………反正就是一堆古怪的玄幻的被压来压去的情节。我似乎想起曾经梦到过自己成了那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而事实上,我是被窑子里那谁给当了垫背,至于到底是哪个,这会儿在梦里,我也记不得。可这回一连被这一串儿怪梦压了,是怎么个情况?!我想我目前的状况一定不怎么理想,单凭这些似乎隐隐预示着不幸的梦。我努力从梦里挣脱,寻找自己的感官,触觉听觉嗅觉和视觉。
经过万般努力,终于,我闯出了梦境,虽说依旧睁不开眼,却总算能惊喜地感觉到……感觉到……感觉到自己被鬼压床的悲惨现状!!!!
“走开,走开!”我的喉咙干涩,却依旧能出一些声响:“恶-灵-退-散……………唔#%¥&……”
我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软软的,湿湿的,灵活且带着酒香……什么玩意儿,怪肉麻的。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压得不得自由,还能感觉到似有什么在蹭我的腰,我的背,我的大腿,以及我的手指头……
到底……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即使困难得不可思议。好不容易,我抬起了眼皮,只一点点,起码能更多地知道些什么。
我看见了什么?眼睛,常问夏微微闭合的眼睛,离得极近,近得不合规矩。
“小妾,你终于醒了,让我好生劳累。”她在我的唇间呓语,这也使我终于反应过来,那堵住我嘴的湿软之物,正是她的唇舌。
哦卖糕的!!!
“臭...流..氓…”法克!我一个张嘴,常问夏的舌头便闯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钻来钻去,舔了这边又舔那边,气儿都没处喘了。我现在是心思活跃手脚笨拙,靠个鼻子哼哼唧唧吸两口新鲜空气。她倒是劲头十足,腰也不摸了,手指头也不蹭了,双手捧着我的脸,亲得那叫一个认认真真结结实实。不带这样的啊!这不是趁我病要我命,欺负人么?!
她的舌头还在追逐我的,我躲哪儿她便跟哪儿,本来我嘴就不大,空间紧张,她还要兴致勃勃地与我玩老鹰捉小鸡,简直是为难人。我抵不过她,便只得让舌头傻那儿不动,任她折腾,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得意了,唇角的笑意咧得我都能感觉到,又与我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停下,道:“让你不配合,最后还不得乖乖就范。”
天哪!老娘要泪奔了哇!!!我隐隐意识到今天是要彻底地栽这妖精手里了,可是……可是我该找谁负责去?常问夏么?有那么多常问夏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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