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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越发狂野,似乎在用牙齿轻咬,云静好又羞又痛,脸上红得快要烧着了,躲了几下还是没躲过,一时恶向胆边生,便踹了他一脚,怨道,“你不是要带我去看花灯的吗?”
君少秦挨了一脚,当下不恼不怒,又贴了过去,忍不住啄了一下她俏皮的鼻尖,哄道,“过一会儿就去。”
云静好哪里肯信他,小腿又是野蛮一蹬,只撅着嘴摇头,“现在就去,不然你以后都别碰我!”
君少秦猝不及防,脚踝又被她狠狠踹中,便哀嚎了起来,“别踹了,可疼死了!”
“谁让你净是惹我生气!说话又不算数,就会使坏,就会折磨我!”
云静好不依不饶,不知怎地,突然胸口发酸,瘪瘪嘴,又哭了起来,她一哭,君少秦便只得认栽,赶紧将她搂在怀里拍哄着,只不过嘴上还是那么花,那么油嘴肉|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使坏,也是为了让你更爱我,如何,我可让你更爱了?”
“爱你个头!”云静好想起先前在麦田里,他那么使坏地折腾她,便羞得连捶他几下,将眼泪和汗水一起蹭到了他的脸颊颈项!
君少秦笑着任由她摆布,只将她搂得更紧,他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香得那么淡,又淡得那么香,无声无息,早已渗进了他的神经。
这时,福伯在外头回道,说热水已经烧好了,他应了一声,这才放开她,亲自出去抬来一个干净的浴桶,将烧好的热水注入桶中,又兑了些凉水,试好了水温,才将云静好抱进了浴桶,两人一起清洗了身上。
洗了澡,云静好也恢复了些力气,将头发擦干后,便用海棠簪在脑后绾了个髻,君少秦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套干净衣裳,让她换上。
那翠袖白裙的衣裳衬得云静好的面颊仿佛能掐得出水来,她很满意,却又有些怀疑,心里一紧,便拎住了君少秦的领口,“你说,这衣裳是谁的?”
君少秦被她提着领口,距她极近,抬眼便对着她柔美的双唇和咄咄的目光,说实话,她为了他气得乱跳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那你以为是谁的?”他晓得她现在脑子里在转着些什么,却偏要故意逗她。
被他反问,云静好只掀了掀唇,没出声,眼睛瞄到他在偷笑,她才有些恼羞成怒地道,“绕什么圈子?不说就算了,往后你也别理我,别同我说话!”
“别生气别生气!我说不就行了吗?”君少秦投降了,生怕玩得过火,忙将她牢牢圈定在自己怀中,坏笑着挑挑眉,“这衣裳自然是我母后留下的,母后年轻时,一向喜欢这样素净的颜色。”说完,他又夸张地叹气,“你不会又在胡思乱想吧?”
被他说中,云静好又红了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见他那么得意,她一时气不过,便又有了动手的借口,狠拧了他胳膊几下,才出了屋子。
君少秦全然不在意地笑着跟上,心情好得出奇!
院外,福伯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君少秦扶云静好坐了上去,由福伯驾车,一路赶往玄武大街。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街上的花灯相继点亮,锦绣绵延,繁华千重。
因两人还未用晚饭,君少秦便先将她带到了以甜点闻名帝京的翠色楼,要了一桌她爱吃的点心。
那玫瑰糖蒸酥酪,未入口中,便闻到了清雅的玫瑰花香味儿,等吃到嘴里,便觉满嘴玫瑰之香加入酥酪奶|香,香得人简直想把舌头都吞了下去,再配上晶莹软玉般的藕粉桂花糖糕,当真是美味无比。
云静好一边吃着,一边欣赏楼下街旁的灯景,原本好好的,但不知她突然看见了什么,竟惊得筷子停在半空,嘴巴张成了“O”型!
君少秦便忍不住敲了敲桌子,“看什么呢?都看傻了!”
云静好却将食指竖于唇前,做了个让他噤声的动作,随即又指了指楼下,“你看,那是谁?”
君少秦狐疑地凑到了窗边,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远处,一位明眸皓齿的红衣少女正在挑选花灯,旁边一位翩翩公子似在向她大献殷勤,笑弯了眼睛,手舞足蹈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