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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楚诗诗用流利的英文和日本人沟通。
"我要回家,让我回去病房也可以,我想我老婆了,我要和我老婆儿子在一起。"日本大叔用蹩脚的英文跟楚诗诗要求。军政医院的icu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是黑天还是白天。佐藤二郎在这个大病房里圈了好久,都不知道有几天几夜了,护士轮番的交接更换,他却一直在这里躺着,从刚做完手术时的虚弱到如今的日渐好转。
人有了精神和力气以后就会有很多想法,就像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人的生理和安全的需要满足以后就会向往更高层次的追求,期盼爱与归属。许多监护室的患者病情稳定了以后,人有了力气,也知道开始折腾了。佐藤二郎现在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在这里吃喝拉撒都在病床上,连下地遛个弯都不允许,日本人很烦躁,这些天也没少跟护士发脾气。
楚诗诗换上空姐般的微笑,开口道:"这个要问您的主治医生,不过你放心,医生认为你该回病房的时候,不会拖着的。"
这是标准的护患沟通模式,因为护士不可以轻易向病人解释和承诺什么,护士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承诺病人会很快转出监护室,要是医生不同意也没用,反而容易让病人抓到小辫子,投诉icu的护士欺骗患者。
这就如同农民工只管搭梁建瓦,没道理跟买房子的人谈啥时候工期结束,要问也得去问开发商何时交房。
日本人闻言非常沮丧,看到楚诗诗包扎的手指时,有一丝歉意。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楚诗诗依然微笑,发现日本人没有抗日电影里那么讨人厌,鬼子也知道知错就改啊。
"你叫什么名字?"日本老头抬眼盯着楚诗诗露在外面的眼睛,亲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