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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羞死人了。这狗皇帝非要把我锻炼得和他一样厚脸皮,没有羞耻之心,才肯罢休吗?我顺手从身边抓起一块也不知是床单,还是被褥的东西,驼鸟似的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死丫头。”姓柴的低声咒骂了一句,猛的一扯,就把盖在我脸上东西,给抽走了。
原来,我抓起来,盖在脸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龙袍底部的下摆。难怪我说怎么摸起来手感那么柔,那么滑得像缎面呢!
我回头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说,我和他在床上滚了这么半天了,我倒是衣冠不整,云鬓乱飞,他却还道貌岸然的,把他那身龙皮裹在身上好好的呢!
只是,这时候的他,神情严肃,眸光冷峻,前一分钟那个顽劣和佻薄的柴擎泽,似乎又一溜烟的从他身上消失了。很显然,他在悉心聆听殿外面两个人的对话。
不过,就是个伪娘罢了,他有必要摆出这付严阵以侍的架势吗?用他追问我的一句话来说,这个伪娘弟弟到底对他做过什么,令他这么的提防,这么的戒备呢?
只听,伪娘在门外又对“被子”说:“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邺公公帮我通传一声,我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和皇兄商讨。”
“哎哟,这可……”“被子”为难地咂了咂嘴说,“三皇子应该知道皇上的习惯。皇上但凡用完午膳后,都会小憩片刻。而且,皇上今天还特别吩咐过,不许人扰搅,所以,这个……嘿嘿。”
“被子”的这两声憨笑,让我不禁又羞得两颊绯红。什么小憩呀,这声响,这动静,只怕都快赶上世界大战的阵势了。
只听“被子”又说,“如果三皇子真有什么急事,就在这边稍候着一会儿,奴才估摸着,这皇上也差不多该醒了。”
是啊!是该差不多了,这不都半天没动静了,还能不假装醒过来吗?这狗奴才把殿里的动静和进度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我偎在榻边,羞得真是快无地自容了。我翻个身就想爬起来。可姓柴的一伸手,又霸道地把我摁倒在床榻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难道他余兴未了,还要接着把刚才那事儿继续办完为止吗?我压低了音量问道,恨得都快把自己的下嘴皮子咬破了。
他嫌恶地睨了我一眼,就好像我是条捂得都快要发臭的咸鱼,尔后,他不由分说地抓起我腰间的系带,就在我紧张的捏住他的腕子,想阻止,想反抗时,发现他只是准备帮我系好衣扣和腰带而已。最后,甚至是一丝不苟的帮我整理起衣裳。
他……他真的是柴擎泽吗?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柴擎泽吗?他今天的表现也太不像是他自己了。除了从我这儿偷了一个我不太配合的香吻,他好像没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好处吧!那他为什么还要像伺候……不,我怀疑他从生下来,就从没伺候过任何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