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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发问,太子爷就结结巴巴地解释说,“这块玉,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是当年我被父皇册立为太子时,父皇随手将它赐给我的。刚才……我看皇妹急着寻找父皇的东西,却什么也找不着。只有这块玉佩……也算是父皇留下的,也幸而我贴身戴着,所以才没被祁国的侍卫搜了去。既然皇妹这么思念父皇,如今,皇兄就把它转送给皇妹,留作个纪念吧!”
这么有意义和纪念价值的东西,我可收受不起。我反手就想还给他,但凌娅从窗外一侧的台基上小跑过来,催着我说,“公主,你还在干什么呢?我看到邺公公翻了个身,好像就快要醒了。”刚才她一落地,就猫着腰,沿着台基,主动跑到殿角处又去窥察“被子”的动静。
我捏紧那只玉佩,咬了咬牙,狠心说道:“皇兄,如果有机会,你还是尽快逃出宫去吧!”逃出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逃不出去,就永远也别想摆脱柴擎泽悬在他们头顶上的那柄杀戮之剑。
“什么,皇妹这是什么意思……”太子爷微微一怔。
可这一次,我坚决没再回头,义无反顾地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但接下来,一连串的麻烦,接踵而至……
站在那两棵海棠树下,竟然恰好可以看到,躺在老杨柳下的“被子”。同理,只要“被子”一翻身,一睁开眼睛,当然也能一眼就锁定我和凌娅。这狗东西怎么就不能再睡过去一点点呢!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我只能自欺欺人的祷告,这和煦的日头,能让这死太监再舒舒服服地多睡上一阵。
虽然我以前玩过攀岩,却从来没有爬过树。所以,我完全没想到爬树会是件这么困难的事。那迎风伸展的树枝,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准备把我和凌娅给甩下来。当然,比树干摇晃得更厉害的是凌娅。
她的手脚,比我初次见到她时抖得还要过份。每向上挪动一厘米,对于她来说,简直都是一次奇迹。有好几次,她脚底一滑,直接踩在我的肩头,甚至脑门上,差点失声大叫出来。幸好,都被我及时伸出食指,用“嘘——”的一声给制止住了。
凌娅瘪了瘪嘴,低头看着我的眸子里,全是愧疚。那眼神仿佛是在对我说:公主,对……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唉,都这种特殊的时候了,还分什么主仆尊卑呀!我丢给她一个无所谓的眼神,心说:不想死,就赶紧往上爬吧!
宫墙的另一半——正如凌娅所说,是浣衣曙。只见一个四四方方、开阔宽敞的院落内,挂满了各式各样被清净拧干的衣物被单。而在院子的另一头,隐隐约约传来棒子捶打衣物发出的“砰砰”声。
也许在浣衣曙里干粗活的太监、宫女们有不少。不过,他们和我想像的一样,全淹没在这一片五颜六色的“万国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