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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交待的我好像都交待清楚了,如果他答应今天晚上真的不碰我,那他干嘛不像遣散宫女、太监一样的遣退我呀!
这漫漫长夜……这孤男寡女……这同处一殿的,他就真的什么也不打算干吗?难道,这色狼还会假装斯文,让我陪着他看一整夜的书不成?
虽说君无戏言,可他是皇帝,这里又没有第三人能证明他刚才说过什么,万一他要是耍起赖来,出尔反尔可怎么办哪!
我鬼头鬼脑地又朝殿门口那块儿瞟了眼。拔脚开溜——显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殿门外虽然静悄悄的一片,但我敢断言,那个毛脸侍卫和其它的宫女、太监肯定都守在门外。除非我想再挨那毛脸侍卫的一大脚。
实在不行,我就……我就……我把心一横,牙一咬,抬手抓住头上的金凤簪。要实在敌不过,我就拿这尖尖的簪子划花自己的脸。还一了百了,从此以后都断了这狗皇帝对我的“性”趣。
只是……只是……不知道这划花脸蛋和破处子之身,哪一个会让人感觉更疼呀!我摸着自己光滑如白玉凝脂的脸蛋,浑身恶寒得直起鸡皮疙瘩。
“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点过来,朕还有话要问你呢!”柴擎泽终于不耐烦的发话了。
哼,有话问我是假,想借机一口吞了我是真的吧!我平空翻了个白眼,把两只手拢在袖子里,低着头,哈着腰,驼着背,还胁着肩,顺便把还有一点点疼的两条腿也利用上,以蜗牛的速度,一瘸一拐地朝他挪去。
他顿时将诧异的目光投向我。没错!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他的视线陡然定在我身上时,我蓦地站定,即像是浑身爬满了毛毛虫,又像是羊癫疯突然发作似的,一边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一边迅速地打起了摆子。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连一向喜欢耍酷的他,都把“处变不惊”四个字给抛到了脑后。
“我……我的腿……”我鼓着腮帮,把两条柳叶眉楞拧成了两道难看的八字眉,假装痛苦不堪地说,“我的腿肯定被刚才那个毛脸的侍卫给踢瘸了。”
“那是不可能的。佐邑出手向来很有分寸。”他用不容置辩的口气武断地说。然后,把视线又转回到他手上的那本书上,悠然不迫地说,“看来你被巫婆婆照顾了三天,什么都没学,倒把她的那套把戏全学会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老巫婆是在演戏呀!那他还要帮着老巫婆来教训我,让老巫婆当众扇我的嘴巴。
我放平八字眉,继续鼓着腮帮,底气不足地提醒他说:“那……那你可千万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事。”
这一次,他倒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事,斜乜了我一眼说,“如果你再不给朕乖乖地滚过来,朕就铁定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了。”
啐,根本就是个无赖皇帝!我只好拢着手,蜷着身体,好像战时为了逃避敌人追杀的难民,晃晃悠悠地滚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