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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没有同意娶她,若他真的不愿意,她又何苦逼他。
她缓缓坐了起来,右手不曾离开他那块地方,眼睛却不敢看,将头撇在一边,双手按照他的指引,一下又一下,慢慢由生疏变得娴熟。
他也闭着眼不看她,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这样不堪的自己,强忍着将她推倒在地上的冲动,努力抵御体内那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身体却抵不住春药的药性,迎合着她不断往上。
他越是抵抗,体内那股力量越是强,叫嚣着要占领他的理智,想要强占她的身体,几次差点逼得他出手推倒她。
这春药里显然还加了其它东西,让他的气力猛得增强,哪怕有一人的意志不坚强,他忍不住或是她硬要救自己,裴余殃的处子之身便保不住了。
他潜意识里知道得清清楚楚,那疯子就是要他破了裴余殃的处子之身,以达到什么目的!
裴余殃的手由快到慢,由慢到快,来来回回许久,直到手腕酸麻得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他才忽然用力握住她的手,低吼了两声,一阵气血翻涌,双眼一翻,竟昏厥了过去。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慌忙撕下一大片衣襟替他清理干净,将他的头倚在自己盘着的双腿上,焦急地轻拍起他的面颊。
吴丹青的身体仍然烫得吓人,透过厚厚的衣衫,仍旧能够感受得到他滚烫的身躯,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吴丹青仍旧不醒,只好咬牙脱去他的外衫,伸手一探,他那里竟又硬了起来。
用手果然还是没用!她不由愣住,这才眨眼功夫,怎么会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