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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至花厅,按理来说路上的下人奴婢应当是数也数不过来,他却一个下人也没瞧见,心中不由升上几分疑惑。
召奴也不言语,领他在花厅上座坐下,自己亲手奉了茶水,便要转身离开。
“召奴,夫人呢?”他端起茶盏,轻飘飘问道,“本王不想见王妃,却没说不见相国和相国夫人,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王爷言重了,您是新姑爷,上门自然不算是客,相国要晚一些时候来,夫人今日却不方便见人,正卧病在床呢!”召奴转身朝他跪下,一板一眼回道。
“本王前几日见她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这般了?”宁虞姚的语气中显然带着些许不屑和玩味,“是不敢见本王,还是不方便见?”
宁虞姚是京中出了名的人物,当今天子最宠爱的便是他,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更稀奇的是,五王爷虽有旷世之才,却从不与朝中大臣往来,也绝口不提朝中事。
皇帝虽然极爱这个儿子,甚至一度想要立他为太子,无奈宁虞姚却丝毫不在意,改立太子之事只好作罢。
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主,召奴不由也有些语无伦次,“小的……小的确实不知,更不敢揣摩自家主人的心意。”
“行了,你去吧。”宁虞姚忽而重重搁下手里的茶盏,不耐地挥挥手回道。
召奴得了这句话,立刻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停留片刻,转身走出了花厅。
原来杨家带来的能干家臣,不过如此。他盯着召奴渐渐消失在花丛中的背影,双眼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