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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悲壮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了回公主府,我暴躁地喝退所有的仆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内室里。我是人呢,又不是神,我怎么能在痛苦不堪的情况下还装快乐?丫的烦死了,我难过,为什么眼泪都没有?我努力、拼命地想挤出几滴眼泪,没有,一点哭的意思的都没有。超级郁闷,我抓狂地在屋里跑来跑去,哭撒,你哭撒,你不是难过得要死,你哭撒。我沮丧地一屁股坐到地上,看来我没有想想象中那么喜欢嬴景玉,还是回去吧,免得以后哭得跟个兔子似的,我实在不属兔。
我是怎么来这的?那天,雷雨交加,我腕上的手表似乎发出一道刺眼的光亮,我下意识地看下手腕,该死,怎么那手表没跟着穿越过来?现在怎么办?找差不多的导体?我从地上爬起来,顺便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叫那些丫头看见了,又要大惊小怪,麻烦。
我很快想到了避雷针,这公元前的铁匠做不出那样复杂的手表,像簪子样的铁针总能做出来吧?我要坠儿拿一只玉簪和一根绣花针去铁匠那,“做这绣花针样的铁针,但是要做玉簪这么大,明白没?”不是这阵陈公公老来说,我铁定自己去跟铁匠说了。现在算了,免得说我饥不择食,连府里的铁匠都不放过。丫个呸,好像我是采花色女样。
坠儿满头雾水地应声“是”,马上去找了绣花针来,“公主是准备参加刺绣大赛吗?”她小心翼翼地瞄眼我,见我没有生气的意思,放胆接着说:“公主如果是想绣得快,不如叫铁匠赶制出掺铁的银制绣针,”咦,银好像也能导电,而且特导电,“好啊,好啊,坠儿,你要铁匠照你的意思再打制一个掺铁的银制针,大小也跟这玉簪一样。”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那么大能绣吗?”她赶忙掩住口,“公主,奴婢,奴婢……”她的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这丫头真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连缝衣服都不会,参加那什么鬼刺绣大赛不被淘汰才怪,我那不是自己凑上去丢脸吗?没事找事啊?
“我什么赛都不参加,坠儿,快点去铁匠那,我急用。”
坠儿忽闪下眼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知道了,公主一定是在为大王交代的那件事儿奔忙,奴婢这就去。”我有点哭笑不得,这下好,什么都跟那扯上关系了,我去趟WC,是不是也是在为那事焦虑?古人的联想力真是凶猛异常啊,难看死了。
这次我得找个高点的、雷电能猛烈击到的地方,千万不能因为电能不足,“嗖”地一下穿到蛮荒时代,我才不要穿那三点式的草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