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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入耳,象有一团火从芷容脸上直接滚过耳根,再滚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扭着身想逃,裙下一凉,竟被他褪去里裤,他硬硬烫烫地已经顶了上来。
大吃一惊,越加挣着想脱身出去,然她越是挣得厉害,他竟越是往里挤,竟被他生生挤了进去,痛得一缩。
他痛得也是微微一抽,皱了墨眉,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忍痛往前一压,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间,倾身而上,吻住她张口欲骂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转动,睁着眼凝视着她的眼,等她眼里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里一进。
她一声低呼,声音却被他尽数吞下,发出的残音断断续续地如同呻-吟娇喘。
他呼吸一紧,想她这许久,哪里还再忍得,没有任何挑逗技巧,任着性大进大出。
她身子虽然单薄,但终究是经过长期苦训的人,体质非寻常千金小姐可比,却也有些受不得他这般任性索要,偏又脱身不出去,越挣扎,交合处传来的酸麻越加难耐,到得后来,浑身上下无处不软,只得扶了他宽阔的肩膀,任他胡为,随着他起起伏伏。
他可以行军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可以与人三天三夜与敌人肉搏血战,象是有用不完的体力。
这般捧着她,只觉得她轻得如同叶片,唯恐一放手,她便随风飘去。
双手紧抠着她的臀瓣,将她尽可能地分开,狠命地刺入,直到与抵得她最深入,不得再入,那不安的心才会略为踏实。
他知道,他握不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偏偏他想要的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