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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公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过去芷容就顽皮,这次回来,顽皮劲依然不改,刚刚回府,就惹出祸事,轻咳了一声,道:“不就是一只乳猪吗……”
楚太君垮下脸,“只是一只乳猪?这可是用来孝敬祖宗们的供品,这丫头居然敢偷了出去,不知喂了哪条狗,这种大不孝的事,岂仅是一只乳猪的事这么简单?”
芷容这才知道原来是乳猪事发,小脸皱成了一堆,她今天才回府,哪知道那乳猪是用来供祖宗的?
在芷容看来,那乳猪给老张头改善伙食,强过摆在灵牌前供鬼神观赏。
楚太君手中拐杖顿着地板,咚咚地响,“你对着祖宗好好反省。”
拐杖顿一下地板,芷容跪着的身子,就往后缩一点,心想,如果不是有刚才受惊一事,这拐杖准能顿到她身上。
碧瑶害她险些丧命,也只罚跪一个时辰。
她不过是偷了供给祖宗的乳猪,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能让老祖宗怒成这样,拧到了祖宗牌前,罚跪到天亮。
楚太君领着一帮婆子丫头离去,大门关拢,祠堂里只剩下两排颤微微的长明灯,冷风袭袭,阴森吓人。
涉及到祖宗的事,靖国公和月茹也不便过于维护芷容。
只得双双叹了口气,也随楚太君离开。
芷容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需要反省。
望着案上一大堆森冷的祖宗灵牌,十分无趣,哈欠连天。
还没将祖宗的人头数点清楚,就歪靠着桌脚,睡得天塌下来也不知道。
睡梦中,迷糊感觉有人将她抱起,那臂弯温暖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