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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芷容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王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芷容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芷容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平安,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弘说过,她应该不怕蛇夫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王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芷容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惠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芷容站在台阶上,遥望着惠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惠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芷容,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