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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娘也信得?”芷容打断母亲的话。
取蛇夫的毒,可谓是杀鸡取卵,神巫不是到了破釜沉舟之际,断然不会这么做。
所以蛇夫的毒,能有几个人见过?
母亲自然也不认得那毒。
香凌的话,句句点在母亲的忧心上,哪个母亲不担心子女安全?
何况芷容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
能在兵器上占一分便宜,自然多一分胜算,也就多一分安全。
他们利用了母亲的爱女之心,芷容能怨得了母亲什么?
月茹眼眶微微发红,这事固然做得冒进了,但她确实是为了芷容。
每次芷容外出,她的心都悬着,每次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都怕这是最后一眼。
明明知道香凌为神巫所用,也明明不耻这些手段,却神使鬼差地将毒汁倒在芷容常用来拭剑的巾布上。
也知道这事一旦被女儿知道,定会怨她,恼她。
但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让女儿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其他都没有关系。
芷容瞪了母亲一阵,暗叹了口气,提步就走。
月茹追前几步,很想问芷容要去哪里,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来,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女儿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树影中。
芷容心冷如冰,快步回到鬼杀院。
蛇国能让她牵挂的实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