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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繁星闪烁,在这美丽的月色下,骆曼舞一席黑色的晚礼服,挽着骆辰的手,轻盈的走入无忧小榭的大门。
无忧小榭,这是一个罕为人知的地方,它并不处在城市的中心,而是坐落于郊区某处的山脚下,是一座园林式的别院。
在大门口处,有一个庞大的停车场,琳琅满目的停着各式各样的豪车,骆辰知道这些豪车的名字,也深知每一辆豪车的价值,这些都不是一般的暴发户能够买得起的,作为这些豪车的主人,他们属于一个更高端层次的名流。
破旧的大门,古式的建筑风格,这里若似前清时的老宅。
没有稍作停留,骆辰更是没有兴致冲冲的跑到某辆豪车的旁边拿出手机自拍,然后发条微博进行炫耀。
门口处的保安见到骆曼舞胸前挂着的铭牌,很恭敬的鞠躬,说道:“两位请进。”
骆辰知道这铭牌所代表的意义,那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是进入这里唯一的通行证。
姐弟两人挽着手径直朝着别院深处走了进去,看上去宛若一对幸福的情侣。
沿着绵延弯曲的石子小路前行,周围长满了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偶尔竟能看见几只野鸡野鸭在奔跑着,这样的环境让骆辰的心情很舒畅,放佛有种回到自己生活的大山里那种感觉。
当两人来到宴会厅的时候,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宾客云集,好不热闹,一个身着红衣、头戴红帽子的侍者前来相迎,随着侍者的引领,骆辰和姐姐一同向着宴会厅中央走了过去。
骆辰细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前来参加舞会的人绝大多数是年轻男女,他们这些人属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不是官家世子,就是富家二代,只有很少几个中年男人坐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很显然,他们这样的年纪,不是来专程跳舞的。
这时,一位长相极度潇洒英俊的年轻男人朝着骆辰这边走了过来,停下脚步后,男人很礼貌的伸出右手,带着让寻常人难以抗拒的微笑对着骆曼舞说道:“曼舞,你能来,这真是我的荣幸。”
骆曼舞同样很客气的与男人握了握手,报以回应说道:“沐大少的生日舞会,我怎么肯不前来祝贺,生日快乐!”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男人一定会很不开心,因为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不论是什么身份,都会带来他们精挑细选一件拿得出手的礼物,以沐大少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在意人们的礼物是什么,又有多么贵重,但是两手空空的什么都不带,那就是打他的脸了。
可是对于骆曼舞这样的做法,他一点都没有生气,他甚至非常惊喜,因为骆曼舞能参加他的生日舞会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礼物了。
目光转向身旁骆辰,沐大少假装没有看到骆辰的手正挽着骆曼舞的玉臂,只是眉毛轻轻一挑,友好的对着骆辰说道:“这位是?”
不待骆辰开口,骆曼舞抢先说道:“他是我的一位朋友,我担心自己一个人来太寂寞,就特地叫过来陪我说话。”
听到骆曼舞的解释,沐大少的心中一动,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所了解的骆曼舞,从前是绝对不会带这么一位男人参加这种社交活动的,难道这个相貌平平的小子会是她的小白脸,可是传闻之中骆曼舞并没有包养小白脸的习惯啊,而且这小子也称不上什么小白脸。
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沐大少没有选择与骆辰握手,而是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小兄弟,我叫沐春风,是这里的主人,同时也是今晚舞会的发起人,既然你是曼舞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年龄应该稍长你几岁,你可以喊我一声大哥,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虽然不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但也有几位靠得住的朋友,如果小兄弟日后遇上什么难处,尽管可以过来找我,当哥哥的一定会尽力帮忙。”
对于沐春风的这番言辞,骆辰的心中冷笑不已,他早就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每一句话字面上尽是亲切友好,客客气气,可却是字字诛心。
首先沐春风首先是亮出自己的身份,暗示自己这家宅子是自己的,这次庞大的舞会是自己发起的,来这么多牛B的宾客也都是冲着自己的面子来的,然后又假装很亲切友好的拉近感情自称大哥,其实想表达的就是,小伙子,你还年轻,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觉悟,这不是你这种年纪该来的地方,最后话锋一转,告诉骆辰,在这京城里,老子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不能喧宾夺主,你要是敢放肆的话,我的那些兄弟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虽然对沐春风的这番话很是反感,但碍于姐姐的面子,他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好假装挤出一脸纯真的笑容说道:“沐大哥真是客气,那我先是谢谢沐大哥了。”
听到骆辰的话,沐春风的心中开始坦然起来,原来这只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孩子,也许是骆曼舞家里的哪个亲戚小弟呢。
不得不说,沐春风的话猜对了很少一半,骆辰可不仅仅是骆曼舞哪个亲戚家的孩子,而正是一奶同胞的亲弟弟,还有就是,骆辰更不是那个所谓的涉世未深的小毛孩,如果骆辰把自己曾经的经历讲出来,他也许不会相信,也许会震惊的合不拢嘴。
因为毕竟沐春风是这里的主人,尽管他想和骆曼舞再多聊一会儿,可他不得不离开,前去招呼其他的宾客,致了一声歉意后,沐春风这才离去。
待沐春风走后,骆辰小声的对着骆曼舞说道:“二姐,这家伙是不是想泡你,简直把我当成最有力的敌人了,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了,看来我这炮灰和挡箭牌又发挥作用了。”
“你就知足吧,能为你二姐服务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你竟然还敢嫌弃。”骆曼舞轻轻的敲了一下骆辰的脑袋,开心着说道。
“得了,就当我没这样的福气吧,这种粗活累活谁愿意谁干,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骆辰一脸无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