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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倒是很诚实。”
“不敢欺瞒皇上。”林小灵低了头，心里再次打鼓，这家伙好像跟紫妃一样难以琢磨，倒还真是两口子，性格习惯都有些类似。
“那么……”南宫辰焱忽然转了话题，“那日你说宁死都不愿嫁给朕，也是真的？”
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林小灵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不敢破坏皇上和紫妃娘娘的感情。”
“那么……”南宫辰焱慢慢悠悠地再冒出一句，“如果没有紫妃呢？”
林小灵心头狂跳：“皇上是什么意思？”
“朕只是假设一下。”南宫辰焱妖魅的眉眼一挑，“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林小灵只感觉巨大的压迫力朝着她而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良久才道：“如果是因为我，害皇上和紫妃感情失和，害紫妃娘娘下堂的话，这辈子我都会心里不安，又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嫁给皇上呢？”
“不是你破坏的。”南宫辰焱继续道，“朕的意思是，这个世上如果从来没有紫妃，你只是面对朕，你愿意嫁给朕吗？”
这……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这男人的压迫感觉又格外强大，让林小灵背后忍不住开始冒冷汗：“皇上是天人之姿，是所有女子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人选，我想这世上应该没有女人不愿意嫁给皇上的。”
“你不是就不肯么？”
呃……
“那……皇上不要将我当女人就是了。”林小灵决定直接自贬身价算了。
“你孩子都生了，如何不是女人？”南宫辰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