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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那次他死乞白赖的张罗着带她回上海,颇有几分卓绝而恶趣味的慷慨激昂。
“要不我让公关部同事们使使劲儿,给咱俩弄一绯闻出来,把这事儿给定了。”
“您拿我开什么玩笑。”
[你是否也曾有过这样一段关系?行走在界限边缘,若有若无的试探。你以为你知道,可事实上,你又知道什么呢?你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怡风扁了嘴,分外惋惜。“易微婉,你可以去死一死吗?他都这样讲了,就是表白了啊。”
“这算哪门子表白!说不定,他跟他所有女人都这么说过。”微婉晃着空空如也的啤酒罐子。当时,如果他说下去,会怎样?不知道会怎样,因为他从来没有说下去过。来来回回,他始终没有一次是说下去的。后来她想,在那段时光里,渐渐的,那些跨越了20年友谊界限的冲动,都流失殆尽。他们是都坚定了做朋友的决心。
“如果是认真的,就要直接说出来。暧昧啊试探啊什么的,都不是认真的。他不是认真的,我又何必要当真?”
男人如果真正爱你,是不会跟你玩暧昧的。
怡风深思熟虑状,“这就错了。男人哪,比你想的脆弱多了。他们在女人面前要留存那些可怜的自尊,太直接的讲,怕被拒绝。你问问自己,如果他真的八抬大轿要娶你进门,你会sayno吗?”
微婉摇摇头,“不知道。”
怡风摊手,权当没听见。“根本不会对不对!你对他是有心的。只是,但凡他试探,你就当玩笑挡回去,他又怎么知道你的心呢?挫败许多次,还被你当成笑话,当然不愿再问了。”说完还不解气,又加一句,“你真过分!”
微婉才真憋气的要命。“是你根本不明白!”
怡风不明白。毕竟怡风没有像她自己这样,曾经眼睁睁看着毅凡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她在他家住了那么久,他每天工作之后,总归要去陪一个女人,晚餐后才回家,打个照面,说几句话。正室范儿她分明是备胎范儿!女人犹如超市的货品,过了保鲜期就会被他抛弃。在虞雪之前,她从未见过他在任何一个女人身边停留超过半年。
最终,这么多年他和她得以一直亲密,中间经过一些波折仍打不散,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
[想想看你可能要放弃的东西,就马上没了向前迈出一步的勇气。]
“说起来,那次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离‘在一起’已经这么、这么近了。”怡风拇指和食指掐出一段短的出奇的距离。
她懊悔,“早知道,就不该安排你和阿哲见面。可我也想不到,他做的是那个打算。”
毅凡的最后一站是上海闻名遐迩的理工科重点,她照例跟着去凑热闹。
其实汤毅凡也是拼死不出北上广的那类大都会土著,出人意料的是,他甚至土著到坚持在国内读完大学后才出国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