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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止要多带的一个人当然是在于静与蓝狄之间选择,毕竟这两个人跟了他那么久,彼此又是同一个小队里的战友,秉性和各方面都达到很高的默契,若那伦敦的地下拍卖会真要出什么差错,照应起来也自然方便很多。
第二天一早,盛凌止决定要多带去的人竟然是蓝狄,而不是于静。这可真是跌破了许多人的眼镜,毕竟盛凌止跟于静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儿,感情与默契的深厚自然是蓝狄比不上的丫。
更何况,这一次于静本就有意要同盛凌止一起去的,也毛遂自荐过,可偏偏盛凌止宁愿选蓝狄也不选她。这事情于静知道后,大为恼火,觉得自己被侮辱、被轻视了!
敲昨晚在会议室里,蓝狄又教训了自己一番,于静觉得自己的颜面在蓝狄面前下不去,自尊心大受打击,气得咬牙切齿的!
凭什么带蓝狄也不带她?凭什么带盛婠也不接受她?
盛凌止啊,盛凌止,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媲!
一大早天色才蒙蒙亮起,于静就匆匆下楼找盛凌止理论去了。转身走进餐厅里,就看到盛凌止一个人坐在里面,正拿着热毛巾擦着汗,似乎是刚刚跑完步的样子,那一滴滴汗珠顺着他俊美的轮廓滑落,在朦胧的灯光之下,竟显得异常性感。
现在还很早,其他人都还没起床,厨房里的厨师们也才刚刚开始准备早餐。不过这也正和于静的意思,她并不想在太多人面前跟盛凌止争论这事儿,她能在盛凌止面前丢脸,可在别人面前,这面子她丢不起!
似乎早就料到于静会来找自己,盛凌止优雅地擦拭完脸上的汗珠后,又拿起桌上的湿手帕擦拭双手,斜眸瞥了气势冲冲的于静一眼,淡淡道:“坐吧。”
闻言,于静高高地飞扬起英气的秀眉,聪明机灵的她自然是懂得盛凌止的意思,于是直接就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爽快问道:“为什么不带我去?”
“没有为什么。”说着,盛凌止仰头灌了一整杯白开水,那脖子上肌肉的线条,结实又阳刚,非常地健美!
盛凌止这么敷衍了事的回答,连借口也懒得寻,于静心里有气啊,一双美眸微微眯起,惊人飞快地掠过一抹怨毒,变相地质问道:“四少,在你心目中我的能力还比不上蓝狄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你宁愿让蓝狄去,也不让我去?!”
于静那变相的质问,乍听之下还真有那么点善妒的妻子质问丈夫的感觉,怎么听怎么别扭!
也不知道盛凌止有没有听出什么来,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在于静身上,只是一个平衡线地盯着眼前空掉的玻璃杯,语气是冷漠、疏远的:“于静,我不需要带两个女人一起去,我有盛婠一个就够了。”
顷刻间,于静的心猛然就沉下去了,一向临危不乱的她竟然会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眼神既恐慌而又迷惘地看着盛凌止,却见他侧脸如刀斧雕刻般无情和冷漠,一时间心里惊疑不定,有些慌了!
盛凌止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婉转地告诉她,他的心思?是在表明他只要盛婠一个女人就够了?暗示他不会要她、不会爱上她、不会和她在一起?
怎么可能?不可能是这样子的!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或许,盛凌止只是在单纯地拒绝着她,不让她去伦敦那个地下拍卖会而已,仅仅是这么一回事罢了,才不是那样意思的拒绝!
于静一直自认为自己是最懂最明白最了解盛凌止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有点猜不透盛凌止的心思,她不知道刚才盛凌止那一番话有没有别的更深的含义?还是说,盛凌止早就知道了她对他的心意?若真是这样子,那么,盛凌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是盛婉还在的时候,还是现在盛婠的时候?
于静沉住了气,勉强维持了表面上的镇定,笑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话呢!你专门在这儿等我,就为了说这话?”
“盛婠还在睡。”盛凌止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侧过俊美的脸庞目光沉着地看向于静,嘴角略弯了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干脆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免得于静去他的房间吵醒盛婠是吧?
于静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铁青的苍白的,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里,才能勉强维持头脑清醒,故作玩笑般,说道:“你还真纵容她!”
“我有多纵容她,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一直认为你知道得很清楚的。”盛凌止收了笑,黑色的眸子冷漠闪烁,犹如孤星,清冷、寂静,沉淀着亘古的冷!“于静,你在盛宅呆得也够长了,是时候该要回去军区了,车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在外面了,你走吧。”
这是驱赶的意思。哪怕盛凌止没有明着说出来,但于静那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这意思呢?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的呢?是她太急进了吗?是她太自以为是了解盛凌止了吗?
还是,她触犯了他的禁忌?
于静犹如机械一般站了起来,浑浑噩噩地服从了盛凌止的命令,不过她不是一个允许自己失败的女人,特别是盛凌止,她对盛凌止是志在必得的!她为了盛凌止耗费了二十几年的光阴,她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全赌在盛凌止身上了,她要真输了,那还能剩下什么!?
她不能输,绝对不能输,怎么也要当上这盛家女主人的位置!
“四少,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虽然林雅是被遣送回去美国了,你是脱身了,可我还没啊!我妈那一边还在盯梢呢,你现在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于静的情绪收敛得很快,才一眨眼,就又笑吟吟的样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子态度温和又有分寸的于静,盛凌止是很难说出反悔的话的。当然,他也没打算过要反悔,点头说:“我不会反悔,等我参加完那拍卖会回来后,自然会去你家拜访伯母一趟的。”
“那好,我等你哦四少!”听到自己满意的答复,于静虽然心中有气,但这个时候不会再要求盛凌止什么,也不会傻得再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就走了,倒也离开得很潇洒,表现得非常识趣。
男人通常都喜欢识趣的女人,于静自然是最清楚男人的心思了,最近她确实是做得有点过火了,因为盛婠的事情,自己缠盛凌止缠得太明显了,这和一般普通的女人有何分别?所以于静才会离开得这么果断,纯粹是见好就收,免得坏了自己的计划!
于静才刚一出去餐厅,就看到盛婠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盛婠是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盛婠有没有听到盛凌止和她讲的话。于静下意识就给盛婠判了罪了,认为盛婠在外面鬼鬼祟祟地一定是偷听了她对盛凌止说的话,站在这儿是纯粹想给她难堪的。
于是于静的脸色变阴恻恻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盛婠一眼,要换做平时她肯定得冲上去打盛婠几巴掌的,可一想到盛凌止就在餐厅里面,于静只能不甘心地作罢!
在和盛婠错身而过的时候,于静忍不住地偏了偏头,半对着盛婠,恨恨地低骂了一声:“贱人!”
其实盛婠根本就没有偷听于静的话,她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看不到盛凌止,所以心慌慌的就跑下楼找他了。看到餐厅里的灯是亮着的,知道盛凌止一定就在里面,她刚想要进去找他,于静就从里面走出来了,然后……然后在盛婠还什么都没弄懂的情况下,就被骂是“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