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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是你喽,要我去爬洞,我做不到。”恒伽苦笑着对视了一眼,率先出了院子。
“哎呀,可惜了,没有尝到素儿口中赞不绝口的胭脂醉”恒伽遗憾地撇了撇薄嘴,突然停步回头问道:“长恭,你问了她什么时候有空带我们去尝尝胭脂醉的味道吗?”
“没有……”长恭茫然地望了一眼越来越清晰地山巅白雪,方才整门心思都放在素儿生病的事情上,早就忘却了胭脂醉的事情。
“算了,下次见着她再问吧。”恒伽无奈地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凝重地问道:“长恭,你说宇罗突到底是什么人啊,邺都城大户人家没有姓宇的呢,看他言行举止,颇有大家之风,绝对不是一般人。”
“嗯,我想应该是北周人吧,北周皇族姓氏宇文,罗突恐怕是化名。”长恭脸色平静地回答着说。
“是啊,我想我们恐怕不能同他走得太近,这人品格情操皆是君子之风,才学广思,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只是我们地位身份悬殊,只怕会有祸患。”恒伽面露遗憾地叹道。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目前我们还没有受职,只要不牵涉国家政事,多个朋友也是件人生快事。”长恭淡笑了一下,略有深思地低下了头,径直往前走去。
“对了,父亲快回来了。”恒伽提步跟了上去,音色中带着一股欣喜和深深的敬意。
“啊,真的吗?师傅要回来了?”长恭激动地抓着恒伽健硕粗壮的胳膊,带着真诚地欢喜。
“嗯,新皇登基,回来述职吧。”恒伽深笑着拍了一下比他矮约莫一尺的肩。
“真希望有一天可以跟着师傅一起金戈铁马,沙场点兵。”长恭满脸敬意地望着远处漆黑的夜,满腔豪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