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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人明白是在做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分尸。
“别动!”
项御天看不下去,叫停住了她。
他走过去,从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抢过菜刀,再将手机交给她,“你别动了,到时再弄伤手。”
心疼的可是他。
“我……”江唯一想再坚持一下,但被项御天果断地推到了旁边。
项御天开始切骨头,他是按纹理切除的。
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气。
骨头在他手上像在被塑造成一件完美的雕塑品。
看到手中的手机正在录像,江唯一忍不住将摄像头对准了正在处理骨头的项御天,把这一过程录下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江唯一看着手机屏幕中的他问道。
他专注起来的样子叫人无法转移目光。
闻言,项御天拿着菜刀的手顿了顿,抬眸朝她睨了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处理猪后腿骨。
嗯?
不回答?
江唯一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时洁吧,你为她做过菜,是那个时候为她学的么?”
记得他第一次为她煮粥的时候还烫了水泡,应该是多时不下厨才生疏了吧。
“那女人冒充你。”
项御天提到时洁,脸色沉了沉。
“那你也为她一顿三餐加甜品、夜宵,剪指甲,洗脚,订做衣服?”江唯一继续问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些。
“……”
项御天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清洗处理好的骨头,再继续切其它煲汤佐料。
默认了。
江唯一苦笑一声,“那这么说来,你对我都不用绞尽脑汁地创新了,只要把对时洁的那一套搬到我身上就可以了。”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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