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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低头不语,凡小容冷冷一笑,这样的结果仿佛是她早就预料到的,有些事情必须去面对,即便失望与不甘,她也没打算逃避,于是她激愤地说道:“我既然上了这个台,就没打算不清不白的离开,我站在这里,代表的不是圣手门,而是让我引以为豪的古隐族,作为古隐族少夫人,我——凡小容,不容任何人来玷污它的千年美誉,除非我——死!”
“门主!”圣手门众弟子哭喊出声,而三十风翼则隐身暗泣,芭芭拉已经泪眼朦胧。
“我古隐族光明磊落,不屑为自己澄清和辩白什么,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时间自会证明一切。”凡小容扫视众人,缓缓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令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对我古隐族有如此之深的成见和误会?难道你们就那样容易被人迷惑和利用?”
“迷惑和利用?凡小容,你这是在怀疑我们这样人的智商吗?”唐果闻言,冷声道:“难道你古隐族没有派人围攻军区?难道那戴司令不是被你们逼死的?难道风影没有组建带有黑帮性质的风际会?难道长江以北和上海滩的黑色地带没有被风际会攻占?难道蓝氏集团没有垄断上海的娱乐、海运、房地产等经济支柱?难道外国财团注入上百亿投资的电影没有被你们打压,并最终落入蓝氏集团之手?难道风影没有勾结邪教组织?难道战勇和尚文不是掩护你们而被武警部队围杀的?”
“呵呵,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们这些人的智商啊!”凡小容怒极而笑:“是谁散布的谣言,只要有点大脑的人都不会相信?”
“你……”唐果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凡小容不但不辩解,反而变相地辱骂众人,咬牙切齿道:“谣言?凡小容,你认为仅仅只是谣言,能够让我们这些人轻易相信?如果仅仅只是谣言,你认为我们会集体对你进行罢免?”
“哦?如此说来,你们是有证据咯?那好,只要你们能够拿出铁证,我凡小容死而无憾!”凡小容正气凛然道。
“那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有请人证——精武门霍老前辈!”
唐果话音一落,凡小容便愣住了。霍东阁?怎么会是他?这霍老头可是与师傅凡仁一样的人物啊,他是什么时候上武当山的?难道他是为了替两个孙子报仇而来?如果真是这样,仅凭他在武林中的威望足以令人信服,难怪各门各派会对古隐族集体讨伐。
不大一会,一个古稀老人缓缓走来,两鬓斑白,不是霍东阁又是谁?不过凡小容此次再见霍东阁,感觉他比之前老了许多,当他上台,众人纷纷向他行礼问好,凡小容回过神来,躬身道:“小容见过霍老前辈!”
霍东阁抬眼扫了凡小容一眼,冷哼道:“不敢当!”
凡小容原本也没指望这霍老头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毕竟人家两个孙子,一个重伤一个折在了风影手里,不过凡小容总觉得这霍东阁虽然横眉冷对,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股仇恨,不可能,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霍前辈,打扰您老清修了。”既同拱手说道:“此次请您过来,是想让您老再证实一下古隐族在上海滩的所作所为,希望您能如实相告,有劳!”
“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吗?难道你们不相信老夫?”霍东阁皱眉道。
“霍前辈,您老的话晚辈怎敢不信?只是这凡门主义正言辞,所以不得已才请您前来,希望您莫怪我等的唐突。”唐果抱拳说道。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他风影杀了我的孙子霍思远。”霍东阁面露苦笑道:“当然,我这个孙子也确实飞扬跋扈,在上海黑道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和他断绝了祖孙关系,将他赶出了霍家,可是他再罪大恶极,似乎也轮不到风影来收拾他吧?而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彻底将霍思远踢出局,由他来称霸上海黑暗势力,难道凡门主敢否认霍思远不是死在你们之手?”
众人齐齐看向凡小容,凡小容却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那霍思远的确是死于我们之手,不过,他是死有余辜,杀他就是除魔卫道,乃是我古隐族的应该做的事情,哼,如果杀一个霍思远就是叛国,那他霍家也太金贵了一点吧?”
“你……哼,堂堂古隐族,居然干起了黑道买卖,扰乱社会治安,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除魔卫道?难道你们肆意打压外来投资,疯狂地敛财,破坏上海的经济秩序,这也是你们的除魔卫道?”
“还未向霍老请教,在您看来什么才是除魔卫道呢?”凡小容不等霍东阁回答,接着说:“世道不同了,所谓的除魔卫道也不是杀一两个魔头就能太平的,现在的敌人更具破坏力,也更加狡猾,他们总在想方设法地从各个领域入侵,所以我们不得不对其进行阻击。 ”
“说得冠冕堂皇,哼,那我问你,如果你们没有野心,为何要与那邪教组织狼狈为奸?怎么?你想矢口否认?若不是徐帅男大义灭亲,及时派兵赶往嘉兴对你们进行围剿,恐怕现在的上海滩已经被你们彻底掌控了吧?”霍东阁痛心疾道。
“一派胡言。”凡小容见霍东阁无中生有,很是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要为自己的两个孙子报仇?
“我胡言?战勇是风影的老师吧?尚文是他的手下吧?难道他们不是邪教中人?难道他们没有在这一战中被被徐帅男杀死?难道你们当时没有在现场和徐帅男大打出手?”霍东阁咄咄逼人道。
“我们……”凡小容真是哭笑不得,她能够否认吗?不能,这霍东阁说的都是事实,虽然是断章取义,可足以迷惑众人。
“凡小容,你还有何话说?”唐果问道。
“我无话可说。”凡小容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