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是么,那你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这么晚了,女孩子自己回家总归是不安全,我先去洗个澡。”
他明明看到了顾准的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陶陶,直到她上楼才离开。他不是一个保守封建到不允许自己的女朋友和异性有来往的人,可为什么她要撒谎。拉上窗帘,陆臻神色郁郁,一言不发拿了睡衣就去洗澡。
苏陶陶悻悻然的忙不迭点头说好,等陆臻一关上卫生间的门就迫不及待的给云秀打电话串供。虽然她觉得陆臻不会真的查勤,但是万一哪天看见了云秀,这个大嘴巴的傻丫头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自己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忍受着云秀在电话那头的精神荼毒,苏陶陶终于在陆臻洗完澡出来之前搞定了她。看来找个机会是该去安慰一下单身人士寂寞的心灵了,云秀那股子哀怨,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说起来,她不是曾经要自己把顾准介绍给她认识,他们两个要是能凑到一起,那岂不是皆大欢喜。苏陶陶暂时抛却了压在心头的怀疑和压力,开始谋划着什么时候让两个单身男女见一面,全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潜意识的抗拒着陆臻的郁郁。
业内轰动的陆氏案一审结束,虽然还要等待择期宣判,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结果已经可想而知。宏扬声名扫地,已在业内无立足之地,陆氏内部出卖公司商业机密的一干人等,只等最后的判决。大概是觉得内疚,肖晓托朋友替CC请了一位颇有名气的律师辩护,据说虽然不能打脱罪名,但已争取把处罚降到最低,肖晓这个师傅也当的是仁至义尽了。
陆臻却并没有因为结案而轻松下来,反而越来越忙。虽然只负责分管公司内部的运营机构,但作为陆氏的继承人之一,却常常要和陆祁一起出席各种活动,参加各种应酬。而苏陶陶也顺利当上了设计部的主管,两个人各自有新的岗位和工作要适应,渐渐的步调不能保持一致。有时候苏陶陶早早的下班回家,而陆臻凌晨时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而公司要研发新品需要设计部交出方案的时候,苏陶陶又要连续的加班,陆臻只能回陆宅,或者和沈清韩炜几个在外面吃饭喝酒。除去在床上温存的时间,两个人的交流似乎越来越少,书上说这是两个人的感情已经从开始的如胶似漆,进入到一个平稳的发展期,也许每对情侣都要接受这样的转变,苏陶陶这样安慰自己。
苏陶陶也终于有机会把云秀介绍给了顾准,让两个剩男剩女胜利会师。出乎意料的是,两个人虽然并没有如苏陶陶所愿擦出了什么爱的火花,但是在云秀云山雾罩侃大山的过程中,居然发现两个人还有点血缘关系。虽然只是一表八千里的表兄妹,但是事实也能证明,缘分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于是这对表兄妹在得知苏陶陶近来经常独守空闺,一身的魅力无处施展之后,便怂恿她跟着两个人一起泡吧。苏陶陶从小被自家老妈耳濡目染的熏陶,认为酒吧这种地方,都是社会上一些“不正经”的人才会去的,一开始是坚决拒绝的。不过架不住云秀嘲笑她老土和顾准信誓旦旦的再三保证,带她去的酒吧是正规营业,不会出现不该有的东西之后,苏陶陶终于还是禁不住软磨硬泡,在二十六岁将近二十七岁时,怀着不安的心情,第一次走进了酒吧。
跟预想的那种人声鼎沸,坏境嘈杂的酒吧环境不一样,这家叫“听海”的酒吧虽然有舞池,有驻唱,但客人大部分都老老实实的坐在卡座中喝酒聊天,没有出现大规模群魔乱舞的情况。苏陶陶轻轻舒了口气,拍拍胸口,还好不用让她跟着陌生人一起在舞池里扭来扭去,虽然她很开朗,但不代表她很开放。再说打架她在行,但是跳舞,尤其是穿着这种紧身的小礼服和高跟鞋跳舞,她真怕自己出丑。
云秀这个无业游民早就到了,顾准正在叫酒。两个没良心的家伙,放任苏陶陶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找了半天,才忍着笑把濒临抓狂的苏陶陶领走。
“明明知道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又跟迷宫似的山路十八弯,你们居然就放任我乱找一气也不管,你们怎么忍心!”还没坐下,苏陶陶就抢先发难。
“你不是常说自己是认路高手吗,我们这是充分信任你的能力。”云秀笑嘻嘻的按着苏陶陶坐下,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这身衣服很漂亮呀,还完美的展现出来你********的傲人身材,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想流口水,好性感哦。”
推开云秀的咸猪手,苏陶陶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脸上一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饮食不规律的原因,她好像又胖了,这件衣服买的时候还稍稍宽松一点,现在完全贴身了,尤其是上围,有一种随时要爆出的感觉。瞄了一眼顾准并没有看自己,苏陶陶偷偷把衣服向上提了提,勉强围住了大半部分,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顾准不是没看苏陶陶,而是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从她进门起,他就注意到了今天格外成熟妩媚的苏陶陶,当她坐到自己身边时,眼前那一片不容忽视的雪白,让他一阵神迷,下身的某处,竟然隐隐起了反应。
顾准并不是一个清修者,但虽然带过的女伴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和他有进一步亲密的接触。他也曾经怀疑过自己,但偷偷去医院查过,又没有任何毛病。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当年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以至于到现在都影响着他。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冲动,本来应该高兴,但对象却是一个和他不会有任何未来的,一个一直把他当做朋友的人,这种高兴,也就变成了一种尴尬和愧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