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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吗?就是传说中的名将立花道雪斩断落雷的那柄绝世之刃?但是现在的情形是我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现在第一优先是赶快撤退到直升机上。 所以我们乘着【血族】被雷切打得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空档,向着面前的【血族】起了强袭,终于在我们的拼杀之下,我们赶到了之前降的地方。只是在茫茫的荒野,哪里还有直升机的影子。虽然我料到明智庆盛肯定会临阵脱逃,但是没想到他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了,要不是有我临阵的“镇静上谏”,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对碎肉了吧!
“现在怎么办,后面的【血族】已经快要追上来了,前面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血族】,这个明智庆盛,当初就应该一刀了结了他。”童子切警惕地看着我们身后,向我焦急地询问道。
是啊,该怎么办。在这种空旷的山地,如果没有直升机这种空中交通设施,我们生存的可能一般来说只有十之一二。看来今天真的是逃不出去了呢。只能赌一把了,既然身后有【血族】,那么就往前面走吧。
“往前走吧,按照我们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合去和身后的【血族】进行血拼了。前方有灯光传来,相比有普通人家,而且我让蜘蛛切去疏散群众了,她应该也在居民区中。”我将自己的看法以及理由向其他几个人说明了。她们听完了以后都朝我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既然都同意我的看法,我就带着她们向前方走去。一路上我们并没有碰到什么高等级的【血族】,只是偶尔会碰到几只老弱病残,虽然我们受了点伤,但是还是把她们打掉了。
“主人,主人你们怎么了。怎么会受伤,而且你们不是应该去偷袭你们身后方向的【血族】据点了吗?又怎么会到这里来。说起这个,主人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呢。这间屋子是我用来休息的。本来想要等早上再回去找主人的说。”蜘蛛切一边擦拭着小太刀上的污血一边对我们说着。看来蜘蛛切在路上也遭到了【血族】的小侵扰。
在屋子里一边休息着,一边向蜘蛛切说明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包括被【血族】反包围,被【血族】逼到崖角以及被雷切相救。
“雷切?那个家伙还是这么敌我不分啊。记得上次就趁我受伤偷袭了我呢。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好好和她比试一番。”蜘蛛切似乎还对雷切不明意义的袭击而耿耿于怀,看来以后要好好注意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呢。允许相爱,但不允许相杀。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后面的【血族】已经离我们没有多少距离了。是回那所学院还是流浪天涯。主人请你赶快决定吧。”一直监视着我们身后【血族】动向的菊文一字则宗朝我询问道。【血族】来得可真快啊。
“我们回去吧,毕竟一时之间,我们除了回学院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而且我不能就这样被别人坑害了。我才不愿意吃哑巴亏。是时候回学院和那些人好好算算账了呢。”是啊,明智庆盛、青田刚你们都给我好好活着。我马上就回来和你们‘相聚’。虽然我亲眼庆盛他们登上了直升机,但是就我所了解到的以往的案例,有一种级别的【血族】能够飞跃于天空,曾经有人袭击了【血族】的一个小聚居地,想要通过直升机离开,可是却被【血族】剁成了碎肉。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就熄灭了灯火,朝着市区的方向跑去。可是乘直升机也许并感受不到什么,想想也不过是45分钟的路程罢了,可是真正想要靠双脚走回去时却现,这条路好长好远好麻烦。
在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向远处看去,还是茫茫的的黑夜。但是在黑夜的尽头还是可以看到一丝细微的光亮。毕竟光芒是伴随着黑夜存在的啊。不过既然看见了光亮,那么想必离市区也不会很远了。
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学校,但是校门口已经没有了守卫的影子。所以我们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学校。既然庆盛战斗失败,依照他的性格一定又会大张旗鼓地开会总结失利原因。所以如果要找他算账的话,去战略部是最好的不过了。我带着会长一行人来到了地下,并向战略室的方向走去。
在快要走到战略部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庆盛在那边举行会议,所以我决定先不进去,听听这狡猾的‘人形狐狸’究竟在讲些什么!如果他直到悔改我不会拆他台的,要是他再胡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呢。
“能够死里逃生见到大家真是太好了。这次战败的责任我是要担负一部分的,但是主要责任并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天雾家的那一行人,我说要侦查以后再行动,她们不仅不听我的指挥,还辱骂我是懦夫。所以才导致了我们这次行动的失败。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回来,想必是被【血族】给杀掉了,果然人贱自有天收啊。”墙那边的明智庆盛如此颠倒黑白地诽谤着我们。
“姓明智的,你说谁是贱人!我们到现在回来还不是你害的,还有明明是我苦苦劝阻你要三思而后行,先去侦察。可是你听了吗?你没有啊。直到我们的部队队员损失了3o%,你才下大了撤退命令,现在还好意思来怪我。”在门外听着庆盛的诽谤,使我再也冷静不下来,我甩开紧紧拉住我的菊文一字则宗的手,冲入了战略室,对着明智庆盛张嘴就是骂。
“哦,你们回来了啊,天雾同学。不过虽然你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呢。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又有谁会相信你呢。我劝你也好好地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我知道我自己的谋略、武技都比不过你,所以我只能借【血族】的手来除掉你。告诉你真相吧,我早知道那个据点周边是有【血族】埋伏的,但是为了除掉你,我不惜牺牲我的三支部队,因为与【血族】比起来,你在某种意义上更加危险。”看见我们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庆盛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既然他将自己的阴谋都公之于众了,那么在座的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脸上有愤怒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