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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陵愁月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渐渐的,试着去了解拓跋尘了,只是这一层被盖在心的最底层,直到很久之后她才发现……
拓跋丰自震惊里回神,他唇边的笑险些挂不住,“安陵夫人真是爱说笑……”
“笑?”安陵愁月微微皱眉,“我和大皇子不是在说着正事吗?七皇子可是人证,七皇子你来凭凭理吧。”
她转过头,望向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一脸高深莫测的拓跋尘。
“整个琉璃国无人不晓,大皇兄惧内。”
短短几个字道出了安陵愁月的提议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安陵愁月睐了拓跋丰一眼。
“为嘛我听着这话并不觉得奇怪?”意思是,拓跋丰长的就是一幅惧内的耸相。
拓跋丰自然听说她的奚落,他双目一凝,瞪了安陵愁月一眼后,转而看向拓跋尘。
“七皇弟,没想到你敢走进这里,难道看着那些墓碑,你心里就没有任何愧疚吗?”他握紧了拳头,眼里有着气急败坏。
安陵愁月猜,是因为拓跋尘自始至终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一眼,以至于让拓跋丰觉得难堪所致。
只是,拓跋丰的眼里太复杂,情绪杂乱,似乎不单纯的只是表相这样,隐隐的她觉得……拓跋丰的确在意拓跋尘没有瞧他一眼,但却不是面子上的事。
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拓跋丰此时问出的话,也叫她感到好奇。
为什么,拓跋尘要愧对那些墓碑?
拓跋尘的眸心闪过一抹幽光,那是极致的阴沉黑暗,他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冷冽起来,他唇角的笑衬得这股凛冽更加的骇人和阴沉。
安陵愁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当危险逼近时,她的身体可是很能自己作出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