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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骗你的啦。”
安陵愁月拉下脸,怒瞪了他一眼后,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避孕。
所以,这里头很有可能真的会有一个胚胎。
安陵愁月皱起眉头,并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这个肚皮最好不要有什么动静……洋澈的玩笑不好笑,但提醒了她,以后要多注意,不过她和拓跋尘应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吧,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不少。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她肃着脸瞪他,“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在这里废话个不停,影响她休眠。
“小师妹,你好狠的心呐,师兄我千里迢迢从山上滚下来,又从脱骨阁跑到这里来,结果没说上两句话,你又要赶我走……”说着说着,脸就皱起来,一幅委屈的样子。
他本来就生得“稚嫩”,万恶的娃娃脸摆出那样哀怨的脸色来,有那么一刹那间,安陵愁月真心觉得自己正在欺负一个孩童……这个洋澈,如果扮起小孩来,一定比拓跋羽还要“幼嫩”。
安陵愁月脸色突地一变,毫不留情的将人踢下床,冷冷的送出一个字——
“滚。”
哪知,洋澈居然动也不动,趴着地板,缓缓带泪的转过头,一幅深闺弃妇的无奈苦相。
“我心可比明月,奈何佳人狠心如铁……”
她眼角抽了抽,“你哪来这些歪风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