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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秦怀怀这会儿倒是觉得脸开始疼了,貌似头也很疼,她今天是犯了什么冲吗,为什么想要好好地睡一觉都不成。
“你,这里还疼吗?”秦如歌突然间变得很温柔,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脸,指腹刚刚碰触到她的肌肤,便如同触电般,立刻缩了回去,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药水,执意要为秦怀怀上药。
“我这里不疼,这里特疼!”秦怀怀指了指自己的头,他固执得让自己头疼不已!
“啊,她刚才明明打的是脸,怎么你的头却疼了!”秦如歌却十分的紧张,立刻探过身子查看,“让我看看,哪里疼?”
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到那微微急促的呼吸都喷~洒到秦怀怀的脸上,一股异常的热流划过心头,身子一颤,秦怀怀立刻往后退了退。
“不,不必了!”秦怀怀的语气也有些慌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秦如歌,却发现他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不知从何时起,那个一直瘦小的男孩已经长大。
觉察到秦怀怀有意的疏远,秦如歌很是失落,他讪讪地收回手,然后将药瓶放在她的床榻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把药放在这里,你记得上药,这样才不会留下疤痕,女孩子总是爱美些!”
说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他便朝门口走去。
秦怀怀眨了眨眼睛,还没从他方才所说的话里领悟过来,门却又被打开了,这会儿又多了两个人。
“胡清歌,夜冷,你们怎么也来了?”秦怀怀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人,有些吃惊。
“我是来看看你脸上的伤好些了吗?”胡清歌的手里也拿着一瓶药水,迈出走了进来,“顺便过来帮你上药!”
无独有偶,秦怀怀发现夜冷的手里也拿着一瓶药,他的目光刚好正对上秦怀怀询问的目光。
“我,我来给你送药。”夜冷倒是一脸的淡定,不过,他的笑容里却多了份尴尬与局促。
吴昊也只是搔了搔头,一笑道,“别惊讶,我也来送药的!”
额——————
秦怀怀扬起头,双眼望着屋顶,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今日看来她是别想睡了!
就在秦怀怀低头叹气的时候,门口又多了两个人。
“水月姑娘,你怎么也来了?”秦怀怀发现,她这个不算太小的内屋,却容纳不下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来,还让不让她休息啦!
“我,我来看看小姐…………”水如月的手里也正拿着一瓶药,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却没有迈进来。
跟在她身后的是杏儿,那丫头手里也拿着一瓶药。
秦怀怀哭笑不得,“拜托,我伤的只是半边脸,你们送的药都够我涂一整个身子,你们想让我涂几层?”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却发现,每个人的手里都拿了一瓶的药,一时间,有些尴尬。
噗嗤————
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然后大家就都笑了。
“这要怪你,谁叫你爱逞能,经常受伤,不多备一些,我怕你倒是不够用!”胡清歌打趣地说道,“所以,你还多准备一下,有备无患!”
“我怎么听着觉得你这是在咒我那!”秦怀怀第一次听人这么解释的,有些无奈。
“我那是实话是说,你别不爱听!到时候你还得感谢我!”胡清歌笑着说道,语气中是一丝宠溺的味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也十分感谢各位的关心,不过,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所以麻烦各位出去,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可以不?”秦怀怀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再这么闹下去,她都不用睡了!
“我们先回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夜冷走到桌前,将药瓶放在桌上。
“多谢!”秦怀怀对他报以一拳,表示感谢。
对于她而言,现在有个充足的睡眠比起什么都重要,脸上的伤似乎也不重要了!
众人走后,秦怀怀刚刚躺下,还未及与周公见上一面,脸上便传来一阵阵似羽毛饶痒痒的感觉…………
睁开眼一看,却惊诧地发现,老顽童不知何时站在了床头。
再定眼看去,在自己的脸侧,一只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脸颊,刚才那似羽毛饶痒的感觉,便是它弄出来的。
“这是什么?”秦怀怀立刻起身,惊讶地看着老顽童,指着那图毛球问道。
“它叫雪虎,是我的宠物。”说着他把小毛球抱了起来,笑着对秦怀怀说。
“它这是在干什么?”秦怀怀摸了摸自己的脸,貌似刚才它在舔着自己的脸。
“它很喜欢你,刚才它正在用舌头为你疗伤。”
“啊!”秦怀怀立刻捂住脸颊,呆滞住,他说,这个小毛球在用舌头为自己舔伤口,是在给自己治疗!
头一回听说动物舔一舔自己的脸就可以治伤的,秦怀怀好奇地将那只可爱的小毛球抱了过来,当她的目光一接触到它的额头时,眼光一顿。
“这是,你是那只小猫儿!”秦怀怀有些惊喜地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怀怀手里抱着的是一只额头有着血红心形印记的雪白色的老虎,正是她在穿越之前在冰冷的钢管上想要解救的‘小猫咪’。
“呵呵,它可不是小猫儿,它的一只纯血种的白虎!”老顽童笑嘻嘻地抱过雪虎,对秦怀怀说,“小丫头,我要走了,谢谢你这几日来的照顾,我这里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我就把这个项链送给你,礼物不贵,但却是我的一片心意。”
“你要走,走去哪里?”他一个孤身的老人家能到哪里去。
“我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那里是哪里?”
“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你要是有空,欢迎去那里,我一定好好地招待你!”老顽童怀里的小雪球突然动了动,似乎想要跳出他的怀抱,他低头笑了,“别担心,她会来的!”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那里?”一种奇怪的冲动让秦怀怀突然说出口,她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想要去老顽童说的地方看一看。
“你会找到那里的,我在那里等着你!”说完他便离开。
哎——————无声地喊出,却发现没有声音。
秦怀怀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老顽童送给自己的那串项链。
原来不是梦,那么为何老顽童会有那只奇怪的小猫儿,还有他为何要送自己这样东西?
仔细一看,那串项链形状十分的奇特,是一颗心形中间吊着一根银制的钥匙,整个项链做工精美,造型新颖,让人爱不释手。
屋外已经是一片的月色绯靡,如水的月色透过花格窗,倾斜进屋子里,漾起水一样的迷离色泽。
“脸上的伤好多了吗?”耳边突然想起司马逸温柔的声音,秦怀怀勾起嘴角一笑,举目朝他看去。
“好多了!”秦怀怀用手摸了摸脸颊,那里一片冰凉清爽,不知为何,被那只小猫儿舔过的地方,真的不肿也不痛了,它还真是一只神奇的小猫儿。
“让我看看。”司马逸坐在她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果然不肿也不红了。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的疼惜,“你总是这样,不好好地爱惜自己!”语气中略带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