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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5章：第973章身体在崩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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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
千夏竭力不让自己眼底的崩溃溢出，望着Z太过平静冷漠的神色，有氤氲的雾气遮盖了她视线的真实，覆盖上了她的心。
“千千，她怎么了？”
夜圣琰紧抿着双唇，僵硬到指骨泛白的手渐渐收成拳，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让自己保持着此时的冷静。但内心，早已在片刻之前，撕裂得淋漓不堪。
Z轻轻拧眉，似斟酌片刻，看向千夏问道，“是第一次昏倒吗？”
千夏霍然一滞，颤抖的睫毛不敢上扬，被虚掩在瞳孔之中的绝望恐惧深深的缠上她的心。感觉到夜圣琰慌乱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她握着双手，指甲掐着掌心，用一种痛抑制着那一种痛的蔓延，保持清醒。
艰难的张开嘴，她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嗯……第一次。”
“千千，真的是第一次吗？之前没有不舒服吗？”夜圣琰僵硬的抚上她苍白的小脸，颤栗的指尖收紧，他艰难的喘息着，竭力压制着。
“嗯！”
千夏轻轻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半晌，Z似乎想了很久，虽然没有半点情绪，但他眼底的神色却是愈发的冷凝，“这一次昏迷是预兆，应该是药失效了，我回去再看看吧。”
他的话说得很含蓄，在外人听来，似乎还有解决办法。
但是千夏和夜圣琰都知道，他曾经说过，只有这一种药剂有办法暂时的抑制她的病情。如今这支药也失效了，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