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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住进崔宅后,贴了符,美美地住他一个礼拜就回家去,哪料杨白非要跟着也住进去,理由冠冕堂皇,怕我一个女孩子家住那么大宅子出个好歹来没法跟沈明交代。
我跟杨白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孤男寡女地住在一个宅子里难免会落人口实,对我名誉造成损害,所以妈妈和杨爸又让佳心也陪着一起住。这么一来我贴符就麻烦多了。
已经(四月)二十九了,明天就五月初一了,今天再不把符贴上去,不知道那水鬼又会从井里出来犯什么大事儿。我心急如焚,佳心和杨白却乐得在家收拾这几天的洗漱用品。
看着杨白一副好人样儿,我恨的牙痒痒。
崔宅屋子虽多,但大都老旧,再加上杨梅季节雨水丰富,屋子都闷湿闷湿的,日落西山的时候才勉强打扫出一间正房(就是北房,采光好通风,一般都是主人、家里地位高的人才有资格入住的屋子)和厨房。
那几个房客都住在东屋和西屋,正房是不外租的。
屋子里是老式的长炕,这种闷湿的天气没理由让杨白打地铺,所以就在炕上挂了条帘子,分割出睡觉的地盘。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瞅着身边的佳心睡得沉了,我拉开帘子看到帘子那边的杨白也睡着了,我才蹑手蹑脚地批了件短衫,穿上短裤下了床,因为怕走路声吵醒他们,也不敢穿鞋,赤着脚站在屋子中央,仰头看着房梁,盘算着要怎么将符贴上去。
“你在干嘛?”
我被吓了一大跳,杨白坐在床上,一双眸子亮如星辰,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没事,我……我起来运动运动。”我讪笑着,胡乱晃了晃胳膊,做出一副在做运动的样子,心里急得要命,马上就过十二点了,没多少时间了。
“你是不是知道这宅子里有脏东西?”杨白突然问道,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胡说什么啊,你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我帮你拎行李的时候看到你行李里有黄色的符纸。”杨白字字清晰一派正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乱翻别人行李是侵犯别人隐私权的错误行为。
我皱起眉:“你这人怎么……”
“你是不是急着要贴符咒?贴哪里,房梁吗?”杨白全然不顾我的不满,也赤脚走下来,轻手轻脚地搬了个太师椅,站上去伸长胳膊还差很远。以前的老宅子房梁都建的很高,尽管如今的杨白也有一米八余的身段仍然探不着房梁。
“你上来,踩在我肩膀上应该就能够得着了。”杨白一副君子样。
眼瞅着时间不多了,我也顾不上问他怎么这么相信鬼神说,瞥了眼还在熟睡的佳心,咬了咬下唇,从兜里掏出符咒,被杨白架到他脖子上,慢慢起身踩在了他肩膀上,伸手刚好触到房梁,默念了几声晦涩的咒语迅速贴上符咒,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哧啦”声和刺眼的白光,房梁连带着整间屋子都颤了颤,像是轻级地震,符咒才渐渐隐入房梁。
“好了没?”杨白低沉道。
“哦,可以放我下来了。”在下来的时候我不经意地从门楣上的窗户里看到院中看到白天玩耍的几个小孩正往外院走,心里犯疑,难道沈明给我的符没有作用?不应该啊……
“到底好了没?我快撑不住了……”杨白在下面吃力地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心有不悦地跳了下去,老娘不到百斤的身子骨能压死你么?
“你先睡,我去上个厕所。”我拿了鞋就往屋外走,刚走出屋就看到杨白紧紧地跟在我身后连鞋子都没拿,还赤着脚。
“你干嘛?”我皱眉。
“其实真正有古怪的是外院那口井,你感觉出来了吧?”杨白并不看我,双眼紧紧地看向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