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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眼里此时老的已经很难看，满脸褶皱的老人在墨菱梵眼里好像就是一个慈眉顺耳的好好老头。
“小姑娘，张嘴……”大夫慈祥的语气一说，墨菱梵就乖乖的张嘴。
“伸出舌头……”老人又吩咐她。
“啊……”墨菱梵老实的照做了。
小樱桃红唇一开一合的，那么老实温柔的模样，让乔沐阳心里存了一肚子的火。
她倒安分了。
怎么面对别人这么安分？
“小姑娘，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大夫很尽责，绝对不是为了几两银子就胡乱应付的草草看过就了事的那种人，比现代的医生不知道多了多少的医德责任心。
“眼……”墨菱梵斜瞥了一眼乔沐阳，见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看着难受的很。
“除了眼睛呢，还有那？”
“心……”想起前世的乔清阳，背着她做的那些事，她就觉得从心里生出一股恶心感。
“这个问题严重了，老朽要好好的替姑娘你仔细研究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