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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摊坐在屋门口,一手捏着苏清煜的裤脚,小手指着小院中前后摇晃的女人。
而苏清煜白着小脸,两个眼睛惊惧的看着雪白的常晚。
跳河?
这就是她想起苦痛的结果?不要!常晚不能不知不觉就没了生息!
苏清煜的声音从胸口震荡而出,绷得紧紧。
常晚安静了伸出两臂对着左右局促的常宁,模样像个孩子,她听到了苏清煜的声音,突然笑的开怀:
苏清煜不忍再看转身奔入灶房…
水热了,木桶烫了,升腾的云雾糊了苏清煜的眼,脸上的水珠,是擦不干的泪。
那时他还不明白,这撕心裂肺的疼,叫做喜欢…
从那日起,常晚事儿是懵懂的五六岁孩子,时而是狂躁自残的疯子。整整半年,常晚腰间总会拴着棉布长绳,长绳两米长,拴在小院正中间的石桌下,方便她在小院里活动又不会冲到四面的墙上。看着常晚的人不是苏清煜,是常宁。
之后苏清煜坚持在东城城墙边上摆着茶摊,茶未变,只是在茶摊前扬着番,番上大字写着“烈茶”二字。
古来有烈酒,辛辣入喉,非大丈夫莫饮烈酒。
古来有香茶,温润入胃,非大贤德莫品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