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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百万,小事。现在就走?”
“嗯。”薄恩恩点头,一本正经,“我希望在傍晚的时候,赢到两百万。”
这样她回到宫里,薄迦言下班后就不会发觉她又偷溜出来了。
可她却不知道,她可以在薄迦言的手腕里植入热能追踪仪,薄迦言何尝不会派人跟着她?她出宫次数太多,薄迦言的管家虽然不好说她,但总可以给薄迦言告状。
薄迦言便吩咐,薄恩恩再出宫,就派人跟着。
所以,他知道此时,薄恩恩在和薄鑫吃饭,吃完之后,两人亲亲热热的去了赌场。
薄迦言静立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脸色阴冷,当管家向他汇报这个情况的情况,他快要把手机捏碎了。
满眸子都是怒火。
她到底是不安份的。
昨晚,才和他滚了床单,今天就迫不及待的去见失忆中的男友。她究竟把他,置于何地?只是满足身体欲|望的发泄物吗?
他送给她的项链,她也可以视若无睹,置他的心思不顾吗?
他是不是真的,动错了心?
薄迦言仰面呵气,心里对薄恩恩极是愤怒,痛怨,可是却硬不下心,下道命令让她离开。
越是捉摸不定的女人,越是让男人产生征服欲吧。
越是妖娆,越是离不开,哪怕她真的这样水性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