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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原来也痛过,过两天就好了。”
薄宵没说话,直接拉起薄恩恩的手就朝门口走。
薄恩恩:“……”
从来不知道薄宵也会这样“武力”。
不过想着明天戚少勋的上任酒会,她这个“女伴”的确也不益带病上阵,便跟了薄宵去附近一家医院挂了一个急诊。
的确是扁桃体发炎,要想好得快,就只有输液。平身就没输过什么液,薄恩恩看着那尖尖的针头就怕,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输液。
薄宵扶着她在病床上躺下,护士小姐在一旁挂药瓶,薄恩恩有点紧张。
“没想像中那么痛。”薄宵低说。
“那么细的针扎进血管里,不疼吗?”薄恩恩将信将疑。
薄宵淡淡的勾了一丝笑,没说话,在一旁坐下。
护士小姐撕开了胶袋,取出针头,开始给薄恩恩的左手背消毒。薄恩恩把脸偏向一边,眉头紧紧的皱起,眼睛也死死的闭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当护士小姐的针头要扎进她血管里时,薄宵忽然握起她的右手,温暖传来,薄恩恩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薄宵,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干嘛拉她她?难道……
薄宵却表情淡然:“好了。”
“嗯?”
薄宵目光落在她左手背上,薄恩恩偏头一看,眼睛微睁,怎么没有一丁点感觉,针头就扎进去了?
忽然间明白,薄宵刚才握她的手,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而不是其它意思。
好笑,她竟然误会薄宵是不是在占她便宜,自己那点小心思,好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