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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出“你惹不起的人是我”的时候,我感觉一股王霸之气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意气风发了。我挑衅的看向站在二楼,面沉如水的刘鑫,问他“装逼不成反被艹”的感觉爽不爽?
刘鑫皱眉望着我,说:“没想到竟然是你,王阳,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一个臭虫竟然有翻身之日。”
我冷笑着说:“臭虫?你也不看看我俩现在谁是臭虫。”说完,我看着完好无损的酒吧,对浪子说:“我们会所被砸成啥样的,就让花仙子双倍奉还吧。”
浪子点了点头,望了一圈他的弟兄们,将烟头直接弹到一个人的脸上,烫的那人哇哇大叫,他却风轻云淡的吐出一个字:“砸!”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便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打砸酒吧,我则去找摄像头,浪子拦着我说不用找了,就算我能把摄像头敲掉,也不能把上面那些女孩的手机给夺下来。我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有好几个女孩都在偷录视频,这玩意儿要是传到网上,有心之人再煽动一下舆论,我们这边就惨了。
想到这,我看向刘鑫,发现他正嘲讽的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一,这家伙给我们下了连环套了。
跟老练的刘鑫比,我这个刚上道的屌丝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我问浪子接下来该怎么办,浪子说不急,然后掏出手机走向酒吧外,说要去打个电话。
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打电话给丁叔,只是不知道丁叔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念头刚转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丁叔的来电。我懵了,难道浪子不是打给他的?
按下接听键,丁叔问我干嘛的,似乎是听到了酒吧的一片打砸声和尖叫声,他沉吟片刻,说:“会所是不是出事儿了?”
丁叔竟然不知道?如果说浪子不是打给他的,我倒是可以理解,因为浪子也许是去寻求别的朋友的帮助,但会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浪子又是他的心腹,理应第一时间通知他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说是啊,昨天就出事了,问他怎么不知道,他停顿了几秒,才说他忙工作的,手机关了两天,谁也没法联系上他。
原来是这样。
我于是跟丁叔说了下大致情况,还说我会跟我爸要钱,把会所被砸坏的地方重新装修一下,丁叔忙说不用,说这是他们的失误,是他们没有看好会所,这个责任怎么也得他负责,还说我要是跟他客气就是见外了。
丁叔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把责任往身上揽。这时,浪子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我和丁叔也说的差不多了,问浪子要不要跟他说话,浪子皱了皱眉,接过了手机。
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浪子对丁叔似乎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尊重,反而带着几分不屑,难道说他有二心?
浪子和丁叔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确切的来说,我一直听到手机那头丁叔的声音,浪子只是“嗯”“好”的说两句。我越发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但我也没多问,就问浪子事情能解决不。
浪子点头说可以,然后,他扫了一眼已经一片狼藉的酒吧,又看了看站在二楼看戏的刘鑫,半眯起眼睛说:“区区一个高中生,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和魄力,倒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说完,他问我刘鑫是什么来头。我说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是从上海那边过来的。
浪子点了点头,说他会让人查一查,还说他怀疑刘鑫身后有智囊。说完,他就问我准备怎么对付刘鑫,是抓了打一顿,还是卸一条胳膊,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
我当然很想把刘鑫给狠狠揍一顿,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说:“等等吧,我要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让他这个‘校霸’丢脸。”
浪子点了点头,让大家住手,说今天就先到这里,然后对刘鑫说这是今天的还礼,但是这份礼远远没有结束,只要花仙子开一天,他就带人过来砸一天,然后对他两个兄弟说:“把这两个家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