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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不承认自己做了恶梦,或者是真不记得自己做了恶梦,那晓涵会怎么想我?本身我三番五次地弄得一身烂伤,就总觉得长此以往晓涵会觉得在我身边没有安全感,如果要是在感情问题上也会觉得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岂不是……
我正在焦虑犯难之际,哪知道这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风波却有了意外转机。晓涵居然对我苦笑,然后用手指抵住嘴唇,对我做了个不要再解释的动作。
“姗姗,你先进里面房间把衣服穿好。”晓涵向一侧歪了歪头,视线跃过我的肩头对我身后的姗姗说道。
之后姗姗淡淡地答应了一句,我听到身后有她踩在地板上走路的脚步声。
“姗姗刚才确实作噩梦了。”晓涵把脸上的苦笑转为甜笑,“是我不好,刚刚去给姗姗拿热毛巾的时候没有锁门。”
“拿热毛巾?”我松下一口气,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紧张,不禁随口问了一句。
晓涵转身把水盆放在桌子上,“姗姗病了,这几天一直发烧!”
我马上放轻松地“哦”了一声,随即觉得不对啊,发烧的话会觉得冷,要盖厚被子的,可姗姗这丫头怎么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呢?我这样问晓涵之后,晓涵说:“发烧身体会觉得忽冷忽热的,但姗姗一直处于热的状态,这一点确实有点奇怪,给她吃了两天的退烧药都没见好,去医院看了除了体热之外,也没有发现别的病症来。”
晓涵叹了一口气,之后又说:“姗姗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恶梦,而且是非常恐怖的噩梦……她醒了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恶梦、说过什么梦话,就好像刚才你看见的情况那样!”
我日!听晓涵说到这里,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又是怪病的一种先兆吗?又或者说,姗姗正经历着如同我遭遇红衣女鬼那样的梦魇吗?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心想姗姗千万可别像我一样……
显然她的噩梦里也是有着凌厉鬼怪的,万一她噩梦中的那个鬼怪也来到了现实世界,就像红衣女鬼侵犯我之前的预兆一样,那可真是火上浇油了,到时候我们想不死可真就难了!
“也不用太过担心,”见我的表情很是焦灼不堪,一个劲地按太阳穴,晓涵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扭捏,“也许根本没什么的。”
见晓涵话中有话,好像是不太愿意道出姗姗发烧的玄机,但我却是非常急于要确定这件事跟“鬼”没有关系,继续追问道:“晓涵快告诉我,姗姗到底怎么回事?”
“姗姗她……”晓涵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她发烧的这几天,刚好也是她来,来例假的日子!”
哦,原来如此!但这又有什么,来个例假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先把姗姗放在一旁不说,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说明,晓涵的思想太过于封建保守。姗姗大大咧咧,刚才几乎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面前,都没见她有多么难为情。可晓涵只是提到了一点女孩子的小秘密,而且还是别人身上的小秘密,自己反而就害羞到不行不行的了。
我心说对于追求晓涵,我的“水到渠成”指导方针绝对是正确的,就晓涵的表现来看,就算她心里也非常喜欢我,但如果我向她正式提出确定关系的话,她也有可能口不对心地拒绝我,原因就是她那该死的“害羞”作祟。
“嗯……”见我走神,晓涵故意弄出了点动静。
我连忙晃了晃头,心说现在除了女鬼,晓涵已经完全占满了我的脑子,无论怎么绕来绕去,但凡一有机会,我的心思就全然落在了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她”,想要把她得到手。
“好,好!姗姗没有什么问题就好!”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有些事必须尽早处理才行,“那晓涵,你把姗姗照顾好,我有点事要去找木小八!”
哪知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晓涵却告诉了我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你要找木小八?木小八他,他,他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木小八被警察带走了?这怎么可能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大声问晓涵,徒然升高的音量叫我自觉有些失态,旋即我又小声问道:“为什么要带走他?”
晓涵的表情有些诧异,应该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担心木小八,“昨天你和那个驼背老人刚走,警察就来了!说是有人举报咱们剧组里有真枪……”
我心说果然是那伙下三滥的小痞子,报复不成,反而发现了我们“有枪”的把柄,真他妈是有够下三滥的!
“然后怎样了?警察为什么要带走木小八!”
之后晓涵眨了眨眼睛,跟我说警察当时要找导演,说有人举报我们剧组里的导演偷了军队的车和枪。然后木小八就当众站了出来,对警察说那些所谓的军车和枪都是道具,还带警察去他的房间里证明。
“去他的房间里证明?”我不禁插言问道。
晓涵接着说,后来在木小八的带领下,警察跟着去了他的房间。木小八在枕头底下拿出来了一把“手枪”交给了警察。当时木小八还得意洋洋地说,这把手枪虽然也具有一定杀手力,但是在国外和港台,充其量算是小孩子不能随便玩的玩具,一定是报警的人搞错了,把这些玩具枪当成了真枪。
哪知道这些警察认真起来没完没了,现场开始搜查木小八的房间,结果在他房间的抽屉下面、床底下、衣柜隔板后面,总共搜出来六把各式手枪,都是那种气动力的仿真手枪。